“哦?吃醋?”苗盈東的唇從邱東悅的臉上離開。
“嗯。”邱東悅回答。
“你剛才說什麼,別和她來往了前麵那一句。”苗盈東問到。
“我追你!我知道你條件好,要求高,可至少夫妻一場,你對我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兒感覺不是?”邱東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比你年齡還小一輪,你就當我小孩不懂事兒。我日日一個人在這裏,想你想得難受。你卻和別的女人——”
到後來,就抽泣起來了。
“我可很難追。”苗盈東說到。
“那你給我點兒機會,成不成啊?”邱東悅乞求他,她知道他很難追,要是好追,也不至於單身了三十多年。
“好。”苗盈東破天荒地答應了。
所以,邱東悅縮了縮攀苗盈東脖子的手,深深的閉上了眼睛,被他吻著,很舒服,一下子想起來他曾經說的話,“妻不教夫之過”。
是邱東悅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第二天,苗盈東竟然破天荒地沒走,在等邱東悅一起吃早飯。
邱東悅起床了,看到他坐在飯桌邊看報紙,笑了起來。
她特意問他愛吃什麼,她讓阿姨做。
苗盈東說他的喜好,已經跟阿姨說了,阿姨會做。
邱東悅慢半拍地點了點頭。
苗盈東多看了她幾眼。
“是某人說過,要追我的?”他問。
“嗯。”邱東悅點頭。
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碗粥,她端了起來,拿湯匙一口一口地喂苗盈東喝。
一邊喂一邊問,“燙不燙?”
做起這些來,她駕輕就熟,不過現在的心態,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多少帶著討好,現在是在對自己的男人好。
“我今天下班,不回來了。”苗盈東說到。
“我知道。”邱東悅不悅地說了一句。
五個月來了不超過五次,最近來得算是比較頻繁了。
她被打入冷宮,現在總算重新得寵點兒了。
“今天下午,你徐伯母找我回家吃飯。”苗盈東一邊喝邱東悅喂過來的米粥,一邊說。
他腦子清醒的很,知道現在把媽改成“徐伯母”了,這是可以在提醒邱東悅,兩個人已經離婚了。
下午,苗盈東回徐倩家。
徐倩問,“盈東,你兒子的名選好了嗎?”
“選好了,你女婿和我選的,苗錦添。”苗盈東坐在飯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
“我和你爸也覺得這個名字不錯,沒再給孩子起個小名?”徐倩又問。
苗盈東吃飯的筷子頓了一下,說到,“起了,國慶!”
徐倩一下子沒忍住,就趴在桌子上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桌子說,“國慶,國慶——”
“你笑什麼?我覺得這個名很好,我們那時候很多人叫國慶。我小時候也想叫國慶,可惜,你爺爺不讓,這個名字很愛國,再說了,你和你媳婦兒都是國慶節出生,有紀念意義,你們也是因為這個,所以起名叫國慶的吧?”苗正濤很正經地說到。
“大概是吧。”苗盈東說道。
他是覺得這個名字挺難聽。
“對了,你和夏家的合作怎樣?夏家小姐雷厲風行,做事很有手段。”徐倩說。
“很好的商業夥伴!”苗盈東回答。
邱東悅要去西班牙的消息幾天就下來了。
西班牙作者雖然還沒走,但是推薦這件事情,他是遠程操作的,再說,出版合同和邱東悅的翻譯合同基本都簽好了,邱東悅在美國也沒有什麼事情了。
邱東悅要和苗盈東商量。
那天,邱東悅給苗盈東發微信,問他來不來?
苗盈東說,“有事?”
“嗯,上次和你說過的事情,畢竟要經過你同意。”邱東悅回。
於是,下午,苗盈東去了。
邱東悅讓阿姨給苗盈東做了好吃的。
苗盈東坐在飯桌旁邊,邱東悅站著,因為老坐著不舒服,所以她站在他身邊。
“我想請一段時間的假。”邱東悅說到。
“一段時間?多久?”苗盈東微仰著臉,問她。
“差不多要一個月,上次跟你說過的,西班牙作者舉薦我去他們學院就讀一個月的翻譯課程,我要去。”邱東悅說到,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回頭”的悲壯。
“你一個大肚子孕婦,去西班牙?”苗盈東低頭看了一眼邱東悅的肚子。
“是。”
“不去不行?”
“不行!”
苗盈東輕咳了一下,舉起手中的水,喝了一口,“不是說要追我麼,出國了還怎麼追?”
他的身子往後靠了靠。
“我將來生了孩子,可能出國學習的機會就少了。我想將來在西班牙語方麵有建樹,就必須好好學習,不能什麼都淺嚐輒止,再說,這也是追你啊。”邱東悅說到。
“離的十萬八千裏追我?”苗盈東說到。
“不是啊,我好好學習,我想讓大家知道,你很厲害,很有錢,我也——”邱東悅頓了頓。
“你也怎麼樣?”苗盈東問她。
“我也不差!”
苗盈東聽了這話,良久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說了句,“去吧!”
“真的呀?”聽到他答應了,邱東悅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