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曖昧的聲音,很小女子的話語。
之後,兩個人就睡了。
第二天,厲傳英醒來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下身一絲不掛和身上的吊帶,她坐起身來,看到明源在她身邊躺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她捶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又辦了這種荒唐事。
口幹。
她起床去倒了一杯白開水喝,然後,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板藥片,頂開錫紙,吃了一片。
仰頭用水咽了。
這是上次和明源做了以後,她買的。
沒想到這次又派上用場了。
“你連這個都隨身備著?”明源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客廳的門口。
厲傳英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總得應付突發情況。上次買的,昨天的事情也是突發,想必,你也不想的。再說,弄個孩子,你麻煩,我也麻煩,我還想當我們所業務副所長。”
厲傳英不是小女孩,很多事情,很明白。
明源肯定不是強迫,她量他也沒這個膽兒,肯定是她自己的荷爾蒙上癮了,可能是她——強了他。
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弟弟。
她總有點兒亂倫的感覺。
“你不怕我告你強奸?杯子裏有水,自己倒。”厲傳英坐在了沙發上,對著明源說到。
明源笑,“你不會。你還想當所長。”
說完,明源也坐在了厲傳英的旁邊。
這是她的家,兩室一廳,房子不大,布置得很溫馨,不像很多理工科女生那樣,非要用冷色調來標榜自己是一個理工女。
在這一點上,明源挺欣賞厲傳英的。
厲傳英揉著頭,應該說,明源是一個挺好的性夥伴,技術不錯,每次都能讓她爽,也因為他的技術,她釋放了自己體內所有淫蕩的因子。
“還沒說呢,這次回來幹什麼?”厲傳英問到。
“和你說了,你不是不信嗎?”明源轉過頭來問她。
厲傳英又笑,她的手臂伸長,勾過明源的脖子,“姐幾斤幾兩,自己知道,委內瑞拉的機票挺貴的,而且,明總你也挺忙的。”
然後,厲傳英釋然地笑笑,意思很明顯:不用騙姐。
明源一個側身,雙手扶住了厲傳英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這下,厲傳英愣了!
接著,明源說了一句,“你從來見了男人,都是先扒人家褲子的嗎?”
厲傳英唇顫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若然是昨天晚上,明源問出來,或許厲傳英會憨憨一笑,因為她當時根本意會不過來明源的意思。,不過,現在問出來,這是讓她難堪。
“昨天見了我,你把我的褲子先脫了!”明源看到厲傳英不說話,又說。
厲傳英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隨著她的臉慢慢變紅,明源方才察覺到一點逗她的樂趣。
厲傳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拉起明源的手,推著他的後背,“走,你走,你走!”
明源在前麵,笑得特別開心。
這是第一次,厲傳英在他麵前下不來台。
再次碰到明源,是在三天以後,厲傳英已經上班了,開車從路上走,看到路邊的人行道上,明源揚起巴掌就給了一個男人一耳光。
這個男人,厲傳英認識,就是上次和明源一起去朗廷酒店開會的男人。
這一巴掌一下去,厲傳英“噗嗤”就笑出聲來。
她要開著車過去,不想,明源一側頭,恰好看到了她的車。
厲傳英看到他看到自己的了,踩了一腳油門,要往前開,卻不想,後麵的明源一直在追。
厲傳英特別緊張,又恰巧到了一個紅燈的地方,她的車停住了。
那天晚上,兩個人的荒唐事,厲傳英已經記不得了,不過她清晰地記著,明源身上的肌肉,他跑步的樣子,都說明了這個男人是一個時常健身的男人。
自從他居高臨下地吻了自己,厲傳英在心裏,已經很難把他繼續當一個弟弟對待了。
她開車的時候,一路笑著。
厲傳英的車停在那裏,明源上了車。
“忘了鎖車門!”厲傳英又笑著說了一句。
“對於脫過褲子的人,你竟然躲過,厲小姐,你的思想我倒是搞不懂了。”明源說到。
“你更喜歡哪個?”厲傳英問。
“自然是脫男人褲子的你,你在床上一直挺主動,我挺喜歡。”明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