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源答:明天要回美國一趟。
厲傳英微皺了一下眉頭:我腳一扭傷,你就回來,因為什麼?
明源答:自作多情了。
厲傳英釋然地笑了一下:還真是。
學中醫是不能夠私自離開的,老中醫不會允許。
明源找的借口是:我父親過世了,我要回去一趟。
老中醫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啊,明源的父親,想必是商界的大佬吧,估計得有很人都去,明源請了五天假。
明源去厲傳英家的時候,厲傳英正在家裏睡覺,早晨還沒起床。
聽到敲門聲,厲傳英穿衣服,穿著一隻拖鞋,一隻腳跳著去開門。
看到明源的時候,她特別吃驚。
“你怎麼來了?”厲傳英問他。
明源低頭看她的腳,腳踝處纏著厚厚的紗布。
他蹲下身子,捏住了厲傳英的腳。
厲傳英本能地要縮回來的,明源又有力往他的身邊拉了拉,還責備的眼神看了厲傳英一眼。
厲傳英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源一下子抱起了厲傳英,抱到了床上,就開始親吻起她來。
一邊吻一邊說,“想我了麼?”
厲傳英說道,“沒想,就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挺難受的。畢竟適齡了麼。”
明源開始解她的衣服,厲傳英也沒有反駁,畢竟兩個人很久沒見了,而且在這方麵都挺需要的。
明源經過這一番,筋疲力盡,他躺在床上摟著厲傳英。
“你這炮友我做得很不錯啊。”厲傳英笑著說,“可不許動感情,一旦動了感情,那就不是炮友了。我也不動。”
“我—不動。你的腳是怎麼扭傷的?”明源問她。
厲傳英實話實說,說和自己的師兄打球扭傷的。
“你們倆最近走得挺近?”
“說不上來,大家都是朋友麼!”厲傳英微眯著眼睛,回到。
明源沒說話。
不過,他意猶未盡,又要了厲傳英一次。
這次,厲傳英是很累了,縱然她欲望再強,也不可能一次一次地承受他。
厲傳英的腳很涼,明源一不小心碰到了,感覺被涼了個透心。
“你的腳怎麼這麼涼?”明源問。
“涼麼?不覺得。”厲傳英從來沒有對比過,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腳涼。
不過和明源一對比,明源的腳滾燙滾燙。
她背朝著明源在睡覺,和明源的叫比起來,瞬間覺得自己的腳是冰涼冰涼的。
厲傳英笑嘻嘻地說到,“咦,你的腳倒是蠻熱!”
明源的腳小心翼翼地蹭著厲傳英的腳,厲傳英的腳底一陣一陣的熱流傳來。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她整個人仿若在夢中一般。
厲傳英又睡了一覺。
睡醒之後,明源已經走了,這次去的是委內瑞來。
他對老中醫的借口是,父親走了,他有不可擺脫的責任,老中醫在他回美國之前送了他一本針灸的書,他謝謝老中醫。
在委內瑞拉,明源經常一個人看書,一個人練習。
宋陽看到他整天幹這個,取笑,“不務正業?”
“中醫是國粹,怎麼叫不務正業?保不齊我某一天會開一家中醫診所,到時候,麻煩宋總來捧個場!”宋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