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家正在大吵大鬧的不停,身穿粉色的奴婢跑到中間大聲的喊著,“出事了,出事了,蘇姑娘不見了。”
這事情就鬧大了,她蘇璨月什麼時候丟了還會有那麼多人擔心?楚天問接到王管家的消息,蘇璨月不見了,立馬站直了身子,腦海裏不斷的想著是不是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尋思一見,不對勁,傍晚的時候看到一隻靈獸飛過,難道?
“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楚天問皺緊了眉頭,臉色變得越加的猙獰。
“聽下人說,他們剛才發現的。”王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著,楚天問腦子裏不斷的尋思著,總是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可是,有說不出哪裏有點不一樣。
“嗯,派人去找找,若是有發現。立刻來報。”楚天問冰冷的說著,王管家畢恭畢敬的退下。
在書房裏轉來轉去的,想不通了,這蘇璨月因為用了九幽之力,這本身的靈氣會隨之增長,可實則呢?蘇璨月還是沒有抵住這九幽之力本身帶著的魔性,最後還是因為這九幽之力有所感染,在空中看到的靈獸是不可能跟蘇璨月有關係的。
楚天問在心裏默默的斷定了一下,而依舊在空中慢慢飛行的蘇璨月,兩人在金藍冠的背上好好的享受兩人的二人世界,夜色微涼,月光照射了整片打的,蘇璨月讓金藍冠現在就飛回去,特意的交代了兩句,一定要安安靜靜的,不要有太大的聲響。
隨著昆蟲的鳴叫聲,金藍冠平穩落地,現在的金藍冠體型本來就巨大無比,找了一個寬敞的地方落下,楚墨率先跳下去,蘇璨月早就熟睡過去了,楚墨看著她緊閉著的雙眼,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之下顯得很嫩,一看過去,她狹長的睫毛細又長。
楚墨不忍心吵醒她,便將蘇璨月抱在懷裏,一步一步的走著,金藍冠看著他們兩個背影,不由深深的感歎了兩句,“這兩個小賤人,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無視我的存在。”
現在該怎麼辦啊,要是不跟著她一起回去的話,我要去哪裏啊,金藍冠一臉的委屈,立馬幻化成了一隻簪子飛到了所持有的頭發上,就這樣跟著她一起回去吧,至少有一個歸宿。
楚墨抱著蘇璨月在懷裏,一步一步的走著,剛剛靠近蘇璨月的房門,不料,看到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夜行者,楚墨感覺這不對勁,楚家莊什麼時候能隨隨便便的讓人進來了?自己在楚家生活了十幾年了都沒有見過夜行者,難道是內賊?
不對,家裏的內賊除了杜滄海跟杜如風之外貌似就沒人了,其他的幾個長老就算是有這個心也不敢動這個手,這是在了解不過,現在杜如風沒有杜滄海的支持,根本就不敢輕易的動手,現在杜滄海剛剛到地牢,一時之間是不會輕易的離開地牢的。
難道,真的有外人介入?楚墨警覺性提高了,原本緩慢的步子不由加快了腳步,當做沒有看到這些夜行者一樣,金藍冠變成簪子躺在蘇璨月的頭發上之後就沒有一點動靜了,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現在楚家的下人都去哪裏了?怎麼沒有見到一個?
楚墨的心在煎熬,可是又不能出聲,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煎熬的事情呢?抱在懷裏的蘇璨月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並沒有張開眼睛,依舊是沉沉的睡去,楚墨隻想著趕緊將蘇璨月放在房間裏,不能讓她受到傷害,而躲在暗處若隱若現的黑衣人並沒有褪去。
反倒是虎視眈眈的看著楚墨的行際,“少主,他好像發現我們了,該怎麼辦?”
身穿白色衣裙的男子並沒有說話,反倒是伸出手阻止了黑衣男子的話,“靜看。”
一句靜看說的好黑衣人就好像是腦子被炸飛了一樣,手一揮,立馬出現了一群人,立馬將楚墨給包圍了,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靠近,楚墨嚇得怔住了腳步,還是第一次在家裏走的時候居然被人給圍住,楚墨故作鎮定,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還不給我退下。”
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楚墨張口就掌控了領域權,根本就沒有將這群黑衣人放在眼裏,躲在暗處的白衣男子臉色變得越加的陰沉,“你這是幹什麼?我說要你靜看。”
“是啊,少主,我們就近看,不動手。”黑衣男子愣愣的開口,這聽起來有點呆萌的感覺啊。
白衣男子直接一拳頭打在了黑衣男子的頭上,“我養的是廢物嗎?靜看誰讓你走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