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月焦急的看著怪醫,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抹神色,誰知道他到底會怎麼想?怪醫眸子沒有任何的波瀾,反倒是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嘴角時不時的帶過一絲微笑,蘇璨月看著心裏都在發慌,腦子裏不由浮現了一些不堪的畫麵。
在上一世,這個怪醫自己並沒有見過,可是,這種感覺為什麼那麼似曾相識?蘇璨月臉色變得越加的難堪,越是對上這怪醫的眸子,越發的覺得心裏居然有點堵得慌,這怪醫並非那麼簡單,蘇璨月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依舊誠懇的眼神看著怪異的眸子。
“進來吧。”怪醫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尋陽開門,蘇璨月理都不想理會這個男人,直接奔著怪醫走了,這一進門,發現這裏的房屋裏都飄散著一種味道,各種藥材雜交在一起,這味道在房間裏不斷的飄散,聞著身心變得舒服多了,原本還是很緊張的,全部都釋然了。
尋陽跟在身後,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怪醫一板正經的坐在大堂,眸子依舊清冷,沒有一絲溫度,就好像是冰河世紀一樣,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可言,蘇璨月糾結了半天,索性還是直接開口吧,“怪醫,小女子再次求助,怪醫一定要幫助我家少莊主。”
說著,蘇璨月跪在地上磕頭,為了表示誠心,也不管這地麵是有多髒,是有多硬,直接磕在地上,額頭上出現了些許血印子,怪醫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反倒是站在旁邊的尋陽看不下去了,眉頭不由皺起,可是,在怪異麵前還是不敢多說什麼,隻能隱忍著。
蘇璨月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磕著,怪醫就好像是沒有看見似的,反倒是慢悠悠的喝著自己的茶水,悠閑自在沒有一絲困惑,一口清茶喝下去,怪醫不由喃喃道,“蘇姑娘,這頭就別磕了。”
“老夫,受不起。”怪醫冰冷的眸子對著蘇璨月的眼睛,蘇璨月一驚,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席卷全身,這聲線,這眉目,總是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腦子裏有一段記憶是喪失的,根本就記不起任何事情,蘇璨月抬眼看著怪醫,額頭上幾乎是沒有有一點直覺了。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額頭上有一股液體在慢慢的往下流,蘇璨月沒有多管,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怪醫,我家少莊主……”蘇璨月正想要開口說話,不料,怪醫伸手打斷了,眉頭終於開始皺了一下,不由冷哼了一聲,“跟我有何幹?那是你們楚家莊的事情,與我無關。”
怪醫冰冷的說著,明顯對蘇璨月有著許多的不滿,蘇璨月不由緊鎖著眉頭,雙膝跪在地上,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太作踐自己了?不由立馬起身,“怪醫,這是我們莊主要我交給你的信,我不慎落水了,信上的字跡已經變得模糊看不清了,還望怪醫諒解。”
說著,蘇璨月吧自己懷裏的信掏出來,不料,站在旁邊的尋陽就按耐不住性子,直接給站出來,嘴角隨意的抽搐了兩下,“哎……這件事情我可以作證啊,還是我親手救得呢,不過吧,這女人一點禮數都不懂,麵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旦沒有感謝之意,反倒轉身離開了。”
尋陽是說的陰陽怪氣的,蘇璨月聽得可是滿心的怒火,這人是怎麼回事?姐姐跟你是世仇?在這關節股上居然跟我鬧騰?蘇璨月氣呼呼的看著尋陽,“公子,怕你是誤會了,我掉入河裏,我並沒有向你求救,你自己把我給就上來的,還要對我非禮,我怎麼表明我的感謝之意。”
蘇璨月冷哼的說著,尋陽就來勁兒了,不由雙手架在腰間,哎嗨了一聲,“這就有意思了,我那是為了救你,話說你掉進這湖裏,你知道這裏麵有什麼東西嗎?那章魚怎麼說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章魚了,你要是被它給纏上,就算是你想要逃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我救你的話,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我師傅麵前,你還想著要給你的上莊主求藥,我看該吃藥的人應該是你。”尋陽沒好口氣的說著,蘇璨月氣的隻想一巴掌直接給抽過去,礙於在怪醫的麵前,還是需要照顧好自己的形象的,免得在別人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公子,我還是覺得你說話還是要注意點分寸的,你親我,這是要怎麼算?你說你是在救我,救我就一定要親我?”蘇璨月眸子眯起,眼神變得越加的冰冷,尋陽被蘇璨月這麼一說,也給卡詞兒了,不由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看著蘇璨月,又轉眼看著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