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楚墨停止了行走,看來是男子已近把他身上的傀儡之術給截止了。
楚墨就直接站在那個男子麵前,不得不說,這段時間楚墨的變化很大,即使這個男子的修為比楚墨高很多,但是楚墨站在他眼前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那麼我敢問閣下,是誰給你的能耐敢動我的女人。”雖然那個男子讓楚墨不再行走了,但是依然遏製住他動手的機會,否則的話,楚墨不可能就這樣子站著跟那個男的說話。
但是話又說回來,楚墨即使不動手,單單這麼霸氣的說話,已經是給別人一個很大的震懾力了。
“你的女人?”那名男子也不是吃素的,他輕輕的笑著,根本就沒有把楚墨放在眼裏:“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把她變成我的女人?”
不僅楚墨,蘇璨月都聽懂了那個男子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當那名男子繼續想用自己的手去摸蘇璨月的臉頰的時候,蘇璨月的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剛才楚墨說過的話:“把你的髒手挪開。”
男子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他看了看身邊的楚墨,感覺這個男的真的很礙眼,於是又把他大發走了,讓他去最遠的地方擦地板。然而即使他的品行真的不算好,但是他的家勢,權利,樣貌擺在那裏,那個女的看見他還不是一樣饑渴的撲過來,可以說,這個是那名男子第一次遭到了女人的嫌棄。
“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名男子該有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現在他真在極力忍住要發怒的自己跟蘇璨月這樣說話。
“放開我跟我的朋友。”蘇璨月的聲音依舊冷漠,沒有一點人情味。可是那個男的,根本就不願意放走蘇璨月他們。
那個男子沒有正麵回答蘇璨月的問題,而是指了指在前麵一直忙碌的啞巴傀儡仆人:“你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舌頭嗎?因為他們說錯話了,就說錯了一句話,不僅舌頭沒有了連自由都沒有了。”
然後他有指了一下他身邊那個沒有眼睛的仆人:“他之前是我的護衛隊副隊長,可是你知道他為什麼瞎了眼睛嗎?因為他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借著他有指了指後麵那個沒有耳朵的傀儡:“這回你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吧,因為這些人聽見他們不該聽的話。”
可以說這裏的人每一個人的罪行都很小,但是就是因為這些小小的罪行,讓他們沒有了完美的五官跟渴望的自由了。
至於這個男的為什麼要跟蘇璨月這麼說,無非就是看中了蘇璨月,想要蘇璨月跟他走罷了可是他想錯了,蘇璨月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蘇璨月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跟本不怕死亡,更不怕別人的威脅,對於這樣的人,她隻會被越挫越勇,連說話的語氣都更加高亢:“你是傀儡師,傀儡師最基本的可是需要具備致陰體質,所以傀儡師根本很少外出曬太陽,整天跟傀儡待在一起,你是不是發黴了呢?”
那麼男子被蘇璨月氣的快到吐血了,他第一次看見一個女孩嘴巴可以這麼會說,這麼吸引人。
“你如果求我的話我或許可以把你的朋友放了,我隻需要你。”這個男子對蘇璨月來了興趣,他現在倒是可以除了蘇璨月之外全部人都放了。
這個時候,正在拖地的尋陽往這邊走過來,他聽見那個男的跟蘇璨月說的話的時候臉馬上就黑了。
“有本事就衝男生來,對付一個女生算什麼英雄好漢。”
蘇璨月看見尋陽過來臉色便變得有點不好了,開始的時候不讓他們說話就是因為蘇璨月看見這裏的人都沒有舌頭怕是被一個殘忍的人割的,所以為保護他們,以免說錯話一樣被割了,可是現在的尋陽到好,就這麼挑釁那個男人。
那個男子看見尋陽也是不爽的,於是大手一揮,把尋陽也扔到跟楚墨同一個房間擦地板去了。
對於這個第八關卡,其實蘇璨月倒是有一點不是很明白,這裏不是迷宮區內部嗎?雖然說迷宮區裏麵的東西都是很真的,或許有一些根本就是真的,可是蘇璨月覺得這次這個真的有點過頭了,就跟現實生活一樣。
那個男子好像還要跟蘇璨月說什麼,可是他的臉色忽然間不好看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然後他誰也沒有說,就直接去了。
怎麼回事,蘇璨月有點懵的看著那個男子匆匆來了有匆匆走了的。一時之間他們不知道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