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的攻擊停在蘇璨月眼前,她看見蘇璨月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有些氣結。她氣急敗壞的看著蘇璨月:“你是不是傻子,為什麼你不躲,難道你想死嗎?”
蘇璨月看見半人馬停下腳步緊握的雙手鬆開了。現在她的手心微微還有些許的汗。其實蘇璨月她剛才在賭,賭這隻半人馬不是嗜殺的人。實驗證明,蘇璨月的猜想是對的。
“我也不想死,你也沒有讓我死不是嗎?”蘇璨月笑著說。比起半人馬的氣急敗壞,蘇璨月的情緒現在可是好的不得了:“我想我們可以聯盟,你願意跟我一起並肩作戰嗎?”
“嗬。”半人馬冷笑,眼神語氣充滿了不屑:“你們有什麼資本讓我跟你聯盟?憑你麼三角貓的功夫嗎?”
“我有沒有能力我想你應該知道吧?”蘇璨月對於半人馬的鄙視她不氣反笑:“現在你也隻有跟我們合作了,要不然你是出不去的。連我這個你剛見過的人你都不敢殺,你談什麼去殺夜姬?談什麼逃出去?”
蘇璨月有些時候的話是挺傷人的,這句話剛還戳中半人馬心裏麵最痛的地方,現在她本來平靜下來的內心火又開始蔓延。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敢殺她?我為她做了那麼多她都願意殺我我為什麼不敢殺她?笑話。”半人馬的的眼睛忽然變的通紅,拉著蘇璨月的手力道特別的大:“你不知道事情不要亂說。”
蘇璨月不語,而是淡淡的看著半人馬,等半人馬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才繼續開口:“你其實是喜歡昨天死的那隻半人馬吧?那你為什麼還要罵他為什麼死呢?”
半人馬的臉色有些僵硬,她看著蘇璨月,沒想到蘇璨月知道的竟然那麼多。
“你怎麼可能聽到我說話?”半人馬的臉色有些難堪,她說話很小聲的,除了夜姬之外是不可能有人可以聽到的。也就是說昨天在外麵她說的那些話蘇璨月都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你今天才來找我的嗎?”半人馬現在已經想到蘇璨月為什來找她了,她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十分小的女孩可以把她真實情況看出來。
“不,要是可以的話,我昨天就來找你了。”這個可是事實,本來蘇璨月是想昨天天變黑的時候來找半人馬的。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她今天才來的。
“但是你不是大部分都是經過今天跟我交談才知道我真是性格的嗎?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昨天的我應該在你的心裏麵是被拋棄的半人馬而已,為什麼你還要來找我呢?”
“昨天你說那句話本來就是一個破綻你不知道嗎?”蘇璨月沒想到半人馬沒有想到昨天那裏出問題了:“半人馬一直是以崇尚愛情為主,一般來說挑選伴侶的時候都是你情我願,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的。而且隻要有一方死那麼另一方也要跟著死的規律是穿了很久的。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應該對昨天被夜姬判下的死刑是沒有任何怨言的。但是呢?其實你的內心是不想死的。”
半人馬開始有些懷疑其實蘇璨月根本就不是一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小女孩。能把事情看的那麼清楚,那麼透徹,不是經曆過滄桑世界的人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不過,蘇璨月的確是經曆過滄桑世界的。她可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上輩子可是看透了人世間的荒涼,爾虞我詐。所以這輩子對這些事情才那麼敏感。
“是的,我是喜歡明祖。”半人馬的聲音淡淡的,好像是在闡述一件跟她絲毫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我們都是夜姬的手下,而且在她手下已經幹了有十年之久了。”
蘇璨月聽見半人馬說昨天死的那隻半人馬的名字時,忽然想到她不知道這隻半人馬叫什麼。
“打斷一下,你可以先說你叫什麼嗎?我叫蘇璨月。”
半人馬看蘇璨月在中途的時候打斷她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還是跟蘇璨月說了他的名字。
“我叫芸音,我跟明祖認識也是十年前給夜姬做事時認識的。那個時候我跟明祖分到夜姬的手下,我也是剛出來就給夜姬做事,作為剛出來的我,很多事情都是不懂的。明祖在那個時候幫助了我很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對明祖產生了好的情緒。”
芸音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是帶著笑容的,說明這段過往在芸音的心裏是甜蜜的。在這個時候芸音可以笑的出來,可見這件事情在芸音的心裏是有多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