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怎麼今天過來了?”
蝴蝶公主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樣子,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幫野蠻的家夥。
“怎麼,你們是覺得咱們大天朝的酒比不上你們番邦的酒嗎?”
“沒有沒有,臣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這大天朝的酒有股怪味兒。”
聽到這人帶頭這麼說,旁邊幾個看熱鬧的使臣全部都哈哈大笑起來。
很顯然,大家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都有點不懷好意!
這不就是在諷刺大天朝的酒不怎麼樣嘛?
蝴蝶公主冷哼了一聲,走上前去,直接把桌上的酒壇子搬了起來,倒上了一碗,然後拿著空酒壇子,舉在手裏。
使臣看到蝴蝶公主這副樣子,還以為她要用那酒壇子砸死自己,一臉害怕的樣子。
“蝴蝶公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把這酒壇子舉的這麼高?”
這帶頭的使臣心裏有點害怕。
倘若今天真的是被蝴蝶公主給打了,就算是他想要去皇帝那邊抱怨,估計都沒有辦法。
大家都知道,皇帝就這麼一個女兒,可是寵愛得很呢。
如若蝴蝶公主隻說自己是失手打人,那他們這裏的使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呀。
“對啊,難不成你還是想要打人嗎?”
旁邊幾個使臣都是一副害怕的樣子,但是又不敢上前去半步,甚至不敢對著蝴蝶公主吼一句。
他們在心裏盤算著,倘若眼前這姑娘不是大天朝的公主,他們早就把這姑娘給扔出去了。
可是,現在偏偏麵對的是蝴蝶公主。
“行啊,既然你們這麼囂張,那明天就一決高下好了!”
蝴蝶公主說著,把自己手裏的酒壇子往後一拋,直接砸中了那個帶頭的使臣的腦袋。
然後,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嘩啦!”一聲。
使臣摸摸自己的頭。
血!
怎麼都是血呀!
他滿臉緊張的樣子,旁邊幾個看熱鬧的人這會兒也著急了。
“天哪,你的頭全部流血了,破了。”
幾個人慌慌張張地找到了外麵的老中醫,想要去看病。
蝴蝶公主這會兒倒是不著急了,她慢悠悠地跑回了皇宮裏麵,跟皇上說到了這件事。
天氣寒冷,皇上現在這會兒正在禦書房裏麵一邊烤著火盆,一邊批閱著奏折呢。
雖然說禦書房裏麵已經放了七八個火盆了,但是,屋裏還是覺得有點冷。
聽到自己的女兒火急火燎地跑過來,說了這件事以後,皇帝心裏更加覺得發寒了。
這臭丫頭,真的是沒輕沒重的,簡直就是在胡鬧。
“你說什麼?你讓他們明天就過來和咱們比酒?”
皇帝一臉著急的樣子。
現在這時候,哪是適合比酒的時候啊!
“皇兒,你也太莽撞了,怎麼做出來這等荒唐的事情!”
皇帝重重地歎了口氣,雖然他也知道,留著番邦使臣住在京城裏麵,對大天朝來說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可是為今之計,也隻有這個了。
先把他們安穩下來再說。
等到這邊找到了合適的酒方,那時候兩朝再一起出來比酒,這不是萬全之策嗎?
可是,誰知道自己的女兒倒好,直接把人家給帶進宮裏來了。
蝴蝶公主好心提醒自己的父皇說道,“父皇,他在侮辱你呢,如若這個時候我們還避而不見,或者是退讓,那麼就會讓他們覺得咱們大天朝是好欺負的。”
蝴蝶公主也知道自己的父皇是怎樣的脾氣。
父皇身為大天朝的皇帝,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小看了他,小看了大天朝,甚至是沒有把大天朝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