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簡清一身火紅的睡袍也沒換下,拖著懶洋洋的步子在遊艇外散步。
反正這遊艇都開得這麼遠了,別說個人影了,估計連個鳥影都很難見到,穿著睡袍閑逛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倚著欄杆,閉著眸子感受著海風吹拂著臉頰。
“在想什麼?”
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一隻大手纏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簡清半眯著眸子,身子往後靠去,男人結實的胸膛是她最有安全感的依靠。
“想你!”她毫不扭捏地道。
話音方落,權景吾唇角一掀,眼梢都不禁染上了笑意。
“想我什麼?”
“你猜!”她看著兩人身上一樣的睡袍,火紅色的衣訣被海風拂過,纏綿地交織在一起。
一覺醒來,她和他真正地融為一體了。
徹底屬於彼此的感覺,有點心動,又有點羞澀,更多的是對他的依賴愈發濃烈。
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複雜。
難怪,西婭總是說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這話確實有道理。
“難道乖寶還在想昨晚的事情?”權景吾撫著她的長發,邪痞地勾了勾嘴角。
“要不我們回房間一起溫習幾遍。”
簡清佯裝惱怒,額頭輕撞了下他的胸膛,“能不能別老是精蟲上腦?”
“沒辦法,誰讓你無時不刻都在勾引我。”他俯下身,在她耳邊暗語道。
沙啞魅惑的聲音,聽得簡清的耳朵一酥。
她仰頭,氣樂了,瞪著他道,“我勾引你?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你說。”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他倒是玩得挺溜。
“現在。”權景吾眸間倒映著她的雪顏,低頭親了親她澄澈水潤的眸子。
“像是這般直勾勾地看著我,我家小兄弟立馬便精神抖擻了。”
扯起葷話,景爺張口便來。
小兄弟?
精神抖擻?
簡清微愣,隨即察覺到某位爺身上某處的變化,頓時明白了。
她小臉爆紅,伸手便要推開他。
“權景吾,你給我閉嘴。”
臥槽,這男人流氓的段數怎麼過了一晚上就飆漲了。
感覺招架不住了。
“哈哈哈!”逗她上癮,爽朗的笑聲從他殷紅的唇間溢出,回蕩在遊艇上方。
簡清惱怒一哼,轉身便要進去裏間。
“真生氣了?”權景吾很是有眼力勁地追上去,健臂一伸,將人重新抱入懷裏。
“沒錯,本小姐生氣了。”她拉開他的手,不給抱。
他修長的指尖輕點著她紅潤的唇,嘴角忍著笑意,道,“那要怎麼做,你才能不生氣呢,嗯?”
簡清餘光掃到那湛藍的海麵,抬了抬下巴,“你跳下去。”
權景吾紫眸一深,“真舍得?”
“嗯。”她不假思索地點頭。
“好。”
話音未落,他身形往後一退,大手撐著欄杆,縱身一躍,那如鬼魅般的速度讓簡清來不及反應。
“喂,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