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
潛入黑夜裏李浩和葉灝予情況也不是很好。
城門有重兵把守,就算是晚上宵禁,也有不少人在那巡邏。
滿城的告示上全部都貼了嵐妃的畫像,重金懸賞這四個字將她置於眾矢之的,看來這一次想出去並不是那麼容易了。
“走吧”,看有人拿著告示回來,那個架勢像是已經搜過城,擔心三人獨自在家他們先決定回去。
“啪!”新上貢的青瓷玉瓦杯現在同裏麵的美酒一起跌落地上粉身碎骨。
“好大的膽子!連朕的命令也不聽,讓他去陪葬是莫大的榮幸還竟敢逃走。來人啊!給我殺!給我全部殺了!”
話音剛落,滿地跪拜的奴仆個個哭天喊地求饒。
無濟於事……他們將會在亂葬崗重聚。
“皇上莫急,一定會找到的”,說話的佳人頭戴雲紗遮住了她絕美的麵龐但在那流落在外的眼睛不難看出她的美貌絕不在嵐妃之下。
皇帝對她倒是客客氣氣,“對,南音使女說的是”。
看著眼前血流滿地的畫麵,女子眼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如今變的如紅寶石一般深沉,不!那是血,是血的顏色。
“應該將他們的頭顱全部割下,掛在城門上,告訴眾人,妄想造反者皆如此下場”,說著說著女子的眼睛變成了彎彎月亮。
她也不過十八、九的模樣,按往常女子如此高興的事情不是許了良好的夫家就是得了心愛的手帕。而如今這段畫麵怎可想出是一個女子說出口的。
有皇帝的命令效率自然是快,第二日清晨堂下數十人的頭顱個個用麻繩紮捆著頭發吊在高高的城樓之上。已經流幹流盡的血凝固在切口之上,個個都是睜著大大的眼睛,裏麵寫著驚恐、寫著憤怒、寫著怨恨……
如此駭人,與城樓下宣告事情的侍衛臉上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皇帝是不是瘋了?”
“妖人作亂,我南越國之災也。”
“他們也隻不過是一些手下,還能犯什麼樣的大事以至於這樣羞辱。”
……
葉灝予和李浩以及他懷裏的張蕊以及出來打探消息,就看見麵前這一幕。
兩人麵色凝重,耳邊不斷傳來群眾的議論。
城門依舊被重兵把守著,連一個蒼蠅也不放過。
“自行離開,不知還能不能再回到南越國,原本,我是那麼那麼的想,盡快離開這裏,這馬上要走了,我倒有一點舍不得……”
聽到房間裏的談話聲,張蕊一把推開門。
“走?你先別舍不得,現在走不走得成還是一個問題。”
說罷,大大咧咧的坐到桌前。
聽她這話蘇瑩想也猜到了什麼,卻沒想到他之後說的話。
“你可知道因為你的出逃你的那幾個宮女宦官全部被砍頭,如今頭顱高高掛在城樓之上受萬人所觀看,如此大辱……哎我說!皇帝這麼恨你,你這次出去怕是難了”。
“啪!”
話音剛落,嵐妃握不住的扇子掉到了地上隨著李浩的一聲嗬斥齊齊落在張蕊的耳朵裏。
“蕊蕊!”
葉灝予從門口進來,一臉凝重的看著蘇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