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痛快!(3 / 3)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任清鳳如此糟踐欺負人忍無可忍之下,沿著木梯,走了上來,冷著一張臉道:“任清鳳,你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有你這樣作踐人的嗎?”

任清鳳看去,哎呦,別說還真有緣,居然是任清水未來的夫婿——唐若昕。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這位唐公子,可真是英俊的白馬啊,可是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像是他腦子進水了一般。

但是他自個兒卻是半點也沒有覺察到,猶如解救被惡龍囚禁的美麗公主一般,氣勢洶洶,衝上來維護著任清水,與任清鳳正式對峙。

眾人頓覺得唐若昕腦子進水了,任清水纏著自個兒姐姐要退了與他的婚約,他卻還傻傻的衝上去英雄,不,狗熊救美。

“任清鳳,往我還敬佩你是個巾幗英雄,沒想到你居然這般的心狠手辣,你這樣的人,居然要過我們魯國的太子妃,未來的國母,你不配!”唐若昕聲色眼裏,義正言辭。

若不是任清鳳早知道這貨是什麼色,還以為哪裏跑出來憂國憂民的偉人呢。

“我不配?”任清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唐若昕一眼,眸中寒氣一露,玉手突然輕輕的拍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直站在任清鳳身後如同隱形人一般存在的墨色,突然一個閃身上前,一擊直拳,虎虎生風,目標明確,正中唐若昕的鼻梁。

刹那間,眾人幾乎都能清楚的聽到唐若昕鼻梁斷裂開來的聲音,唐若昕此時也扮不了英雄了,如殺豬般慘叫一聲,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窗口的位置飛了出去。

墨色的身手出神入化,一個躍動,就追上唐若昕的身影,伸手抓住他的發,一腳抬起,狠狠地踹了他幾下。

這時,唐若昕身邊的護衛都圍了上來,狂忽然哈哈大笑一聲,眼中興味十足,不退反進,就聽哢嚓,哢嚓脆響,男人慘叫聲一聲慘過一聲,片刻之後,地上就躺了一堆殘兵傷患。

酒樓裏的人,再次被任清鳳身邊的兩個護衛給驚呆了,這出手是不是太老道了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覺得這兩位動起手來,就跟切西瓜一般,極其無聊而隨意。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這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即使身為準未婚妻,也不該如此張狂!

眾人此時麵色都有些不同,神色莫測,覺得這位未來的太子妃,行事太過毒辣,連辣椒水都上了。

任清鳳卻緩緩的走到一腳被踩著的唐若昕身邊,死死的盯著他,緩緩地說道:“覺得我很狠毒對嗎?嗬嗬……”她輕笑,可是即使是笑,笑意卻未曾達到眼裏:“這些不過是你溫柔良善的表妹,加注在我身上各色羞辱的之一。”

說完之後,她站直身子,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一腳狠狠的踩在唐若昕的手掌上,“哢嚓”的一聲,骨骼斷裂,鮮血直流。

唐若昕養尊處優,哪裏經得去如此折騰,頓時立刻就昏死了過去,連殺豬的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一聲。

“扔下去!”任清鳳指著窗口,淡淡的說道。

眾人再次說不出話來,隨著任清鳳的手指看去——要知道,第一樓的下麵,可是大型河流,唐若昕暈死過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水,一個不好,連個小命都沒有了。

墨色拖起唐若昕,任清鳳卻狀似極為隨意道:“將她一起扔了。”

狂應了下來,伸手拖了任清水,此時的任清水已經嚇傻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不過是紙老虎。

狂走到墨色的身邊,就見墨色打開窗子,“噗通”一聲,將人扔了出去。

狂依葫蘆畫瓢,將人也從窗口扔了下來,轉瞬之間,重物落水的聲音接連響起,轟隆隆的兩聲,一前一後。

墨色走回到任清鳳的身後,而狂也跟著墨色走到任清鳳的身後,一副隨從的模樣。

任清鳳麵上全無半點煞氣,淡淡的抬頭掃了酒樓一眼,對著眾人淡淡一笑,平靜而沉澱,仿佛剛剛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幹的一般,語氣漠然道:“很抱歉打擾各位用餐了,我剛剛的情緒有些激動,希望沒驚了大家。”

任清鳳一副很是為難的搖了搖頭“真不巧,我剛剛沒注意到下麵居然是條河。”

靜,死一般的寂靜,不說用餐的眾人,就是往日裏舌燦蓮花,機靈聰慧的小二們,也都傻了眼了,瞧著河中不停撲騰著的二人,腦子也變得有些不靈活了,傻乎乎的看著任清鳳,好像她頭上長了角一般稀奇。

“小二,今兒個諸位的酒菜算我的,算是我給各位賠罪的。”

任清鳳笑容淡淡,有著一種沉靜的風輕雲淡,這樣的表情平日裏雖然不敢說什麼如沐春風,但是絕對不會如今日這般,讓人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就仿佛地獄而來的陰風一般瑟瑟,讓人遍體生寒。

“不用,不用……”

“二小姐太客氣了……”

“多謝二小姐的盛情……”

“二小姐果然是巾幗英雄,豪爽……”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一時間,眾人談的投機,將下麵撲騰的兩位給忘了,隻圍著任清鳳說個不停。

這自然就更讓任清水的怨恨增加許多。

直到任清鳳慢條斯理,又喝了兩杯茶,才款款的離去,而下麵的撲騰聲漸漸的弱了下去。

而第一酒樓的掌櫃的,可是一個極其精明的人,立馬讓人撐了船,去救那兩位。

任清鳳沒一下子玩死這兩位,留著兩位,如青軒逸一般,讓他們生不如死,百般折磨,才能泄了她心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