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個花瓶砰的一聲在溫雪的腳下砸開。
若不是她躲得快,這個花瓶說不定會直接砸到她的臉上。
但溫晴一身煞氣的上前來,緊緊抓住溫雪的頭發,滿臉陰鷙道:“你這個賤人,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你和你媽一起去死,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鬥?”
頭皮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溫雪眼睛一眯,毫不猶豫的朝溫晴肚子上打了一拳。
她用了十成的力氣,頓時溫晴鬆開了她,自己捂著肚子痛吟出聲。
施施然起身,溫雪直接到一旁的儲物櫃裏拿出了一把剪刀來。
“這頭發可真是礙事。”
說著,溫雪毫不猶豫的剪斷了自己的長發。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果決,溫晴睜大了眼睛:“你瘋了?”
溫雪沒搭理她,長發被剪刀剪到了鎖骨的位置,她還是不滿意:“幹脆去趟理發店全都剪了。”
任何一個愛美的女人,都不可能肯把自己的長發剪掉,可溫雪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樣,你的心裏會更難受吧?”
溫雪突然笑容諷刺的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顯然溫晴沒聽懂。
“我和你連頭發長短都不一樣了,如果今天在洗手間的事再發生一次,你要怎麼自欺欺人呢?”她的語氣之中帶著憐憫。
溫晴怔愣住。
剪刀扔到一旁,溫雪走上前去,手指在她發間輕掃:“自己未婚夫的酒量你應該很清楚吧,你非要找個理由安慰自己,我偏要把真相告訴你,他和我纏綿的時候,叫得可不是你的名字。”
溫晴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得猙獰,臉色也由白轉為惱怒的紫紅色。
原來這樣就忍不了了嗎?
那可怎麼辦,她才剛開始,還不打算收手呢。
俯身,溫雪在溫晴耳邊溫聲道:“其實我剛才一直在想,宣家的少奶奶,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呢?”
“賤人!”溫晴徹底忍不住,猛地抓住溫雪的手腕,“你在癡心妄想,你這樣的賤人,怎麼可能會嫁給澤宇?”
聽了她的話,溫雪連臉色都沒變,反而看了一眼自己之前脫下的衣服。
那個微型攝像機就在那裏。
溫雪輕笑一聲:“凡事都有個萬一,我試一試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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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溫晴都有溫家可以住,為什麼一定要住在我家裏?”
宣夢怡頗為不滿。
收拾好了的溫雪捧著一本書躺在床上,根本不理會她的不滿。
“你是不是聾了,跟你說話你都聽不到?”
一個布偶隨著宣夢怡的話被丟到了溫雪麵前。
皺了皺眉,溫雪收起書淡聲道:“我是你爸爸親口留下和你同吃同住教導你的,至於她為什麼要留下,我不知道。”
宣夢怡挑眉一笑,“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這話讓溫雪看向了她。
“你因為和溫晴長的像所以上次我哥才會認錯,把你睡了,難道你因為這個愛上我哥了?你想把我哥從溫晴的身邊搶過來?”
自覺分析的透徹的宣夢怡得意繼續道:“你是不是很生氣,因為溫晴今天也要住在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