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我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有些東西的存在會傷害到你,哪怕那是若薇留下的,我也不會允許它繼續存在。”
修長的指撫上她的臉頰。
瞳眸微縮,溫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溫雪怔愣之時,宣澤宇握緊了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雙臂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裏。
“相信我,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後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所以……不要推開我。”
手指在她柔順的發間輕撫,宣澤宇在她耳旁說道。
……
盯著醫院雪白的天花板,溫晴整張臉上布滿了委屈。
坐在床邊的白玲一直擔憂的看著她,每隔一會兒就開口問道:“晴晴,是不是還心口疼?”
聞言溫晴立刻將手放在心口上,臉上滿是痛苦狀,回答道:“好疼。”
“親家母啊,你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景,溫雪她根本就是想殺了我們晴晴,如果不是我們在關鍵時候把門撞開了,後果不堪設想。”
劉嬈對白玲說道。
“媽,你別怎麼說,我相信姐姐她隻是一時糊塗。”
拍了拍溫晴的手背,白玲張口道:“好孩子,一直以來你受苦了,那個溫雪居然蛇蠍心腸到想要你的命,這種女人,我怎麼可能把她當做我的兒媳婦。”
白玲當然不知道溫晴在背後都做了什麼。
而現在溫情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也許是因為我冒充了她,所以姐姐才會這麼恨我。”
“你怎麼這麼傻?到現在還這麼好心為她辯解?你怎麼會是冒充?從前,她還不是一樣冒充你所以才騙的澤宇對她動了心嗎?”
白玲一邊安慰她一邊咬牙切齒道:“她那麼惡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得去手,將來誰知道會不會害了澤宇,更害了整個宣家。”
“親家母說的對啊,晴晴,你什麼事都為溫雪著想,也是時候為自己多想想了,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你好欺負,她怎麼會敢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劉嬈麵上都是對溫晴的疼惜和悲傷。
“別再這麼說姐姐了,媽。”
溫晴搖頭道,懂事的讓人不忍苛責。
“不要擔心,我倒要看看誰還敢欺負你,你現在隻要好好養好身子,這樣心髒才不會繼續疼了。”
聽到白玲的話,溫晴突然將自己的手從她手裏收回。
她這樣的動作讓白玲忍不住疑惑:“晴晴,你這是怎麼了?”
溫晴眼底蓄起眼淚,很快落了下來,因為難過聲微顫著:“澤宇他在我來醫院前對我說,說我不配擁有這顆心髒。”
“他說什麼?”
白玲都被這話驚呆了,反應過來頓時怒聲道:“他在說什麼胡話?什麼叫你不配擁有這顆心髒,難道他還要再給這顆心髒找一個主人嗎?這如果拿出來,你怎麼辦?”
溫晴的臉色委屈而黯然:“他是想讓我去死!”
換心手術一旦成功,怎麼可能再收回?
就算是她沒了性命,那顆心髒也不可能存活著再次植入別人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