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沈涼月就有些臉紅,她是不是表現的太急迫了點。
蕭桀的心越來越沉,難道又是他做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喂,難道有人想讓我死嗎?”
“別瞎說,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男人教訓的話,讓沈涼月心裏暖了暖,很喜歡他在身邊的感覺。
“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你臉色好難看。”
沈涼月看見手上的血,心又揪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沈涼月看不太清,隻知道有彈片紮在男人背上,不是很深,但她不敢動,隻能將那些果露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男人的傷多少有些嚴重,他們得趕緊回去,不然感染了,會很難處理。
包紮完後,男人臉上已經布滿了汗珠,沈涼月下意識的伸出手,幫他擦了擦,低聲道,
“很疼嗎?”
男人眸子一動,灼灼的看著她,
“你很擔心?”
“廢話!”
沈涼月低著頭,避開他的對視。
男人卻固執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聲問道,
“為什麼擔心?是因為我為你受傷,還是因為受傷的是我?”
有些繞口的話,沈涼月卻非常了解男人意思,她非常確定是第二條,但是卻難以啟齒。
沈涼月的沉默,讓男人微微有些失望,但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繼續低聲問道,
“我受傷你很害怕,所以才不顧危險來到這裏隻想見我‘最後一麵’?”
被猜透心思,沈涼月有些惱怒,粗聲粗氣道,
“是又怎麼樣,你要是死了,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沈涼月的意思是,這假懷孕不是露餡了,而聽到男人耳中,又是另一番光景,隻見他低沉的笑了兩聲,輕輕道,
“是啊,我還沒給你留個孩子。”
沈涼月一愣,還沒說這丫的臉皮厚,就被男人抱到懷裏,他的唇在她的耳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細嫩的脖頸,激起細細碎碎的小疙瘩,緋紅,從她的脖頸蔓延到她的臉頰,最終布滿了耳尖。
“你這麼一提醒,我也覺得有這個必要,不然,我們就趁現在,抓緊時間造個孩子吧?”
“你你你”
沈涼月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完整的話,男人的意思是要野戰?
沒等她細想,男人的手已經拉開了她衣服的拉鏈,大掌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滑了進去,沈涼月一僵,那人的手,已經穿過襯衣,覆上了她的身前。
沈涼月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嘴唇動了動,半響才吐出一句話,
“你身上有傷。”
男人眸子突然亮了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滑進她的腰間,沈涼月一顫,險些叫出聲來,她的腰很敏感,平時自己抓癢癢都顫得不行,怎麼經得起男人這般逗弄。
“你,你別碰那裏!”
沈涼月的聲音像貓兒一樣甜膩,男人眸色深了深,手突然溜進她寬鬆的運動褲,嘴上卻一本正經,
“好,不碰那裏。”
沈涼月一顫,想加緊雙腿,男人的手卻橫在中間讓她動彈不得,這種曖、昧的姿勢,讓沈涼月尷尬的想哭,這頭禽獸,怎麼不分時間就發情!
沈涼月緊咬著唇,任由男人邪惡的雙手在她的身上作惡,也許是因為喜歡,盡管男人的動作並不是很熟練,沈涼月卻覺得整個人都像沸騰了,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男人邪惡的聲音,
“有點兒濕了。”
“唰”的一下,沈涼月整個人紅成了蝦子,睜著紅紅的,水霧繚繞的眼睛,埋怨的看著男人,
“你混蛋!”
男人勾唇一下,看起來竟有些邪氣,他拉過她纖細的小手,沙啞道,
“乖,摸摸它。”
沈涼月手一顫,就像逃離,男人好像事先知道她的動作,緊緊地扣住她的手,不許她逃離。
“我都摸你了,總得公平一點吧。”
男人厚著臉皮,說著無恥的話,抽出一隻手,將自己的皮帶解開,帶著沈涼月的手,覆上了他的灼熱。
微涼的小手,讓男人舒服的歎了口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揉揉它,看它都為你腫成這樣。”
……
耳邊是彼此壓抑的呼吸,在這個漆黑冰冷的夜裏,卻是那麼醉人,壓抑許久的情潮來的凶猛,這樣隔靴搔癢,根本解不了那種渴望,
“後不後悔?”
最後關頭的一聲詢問,讓沈涼月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守了,她放下矜持,緊緊地抱住她的脖頸,低喃道,
“不後悔嗯啊——”
話音沒落,男人的動作讓沈涼月害怕的想逃離。
男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扣著她的腰,沈涼月咬著唇,低聲吼道,
“你,啊你就不能別這麼急,嗯——”
聽到沈涼月的抱怨,男人挑起唇角,低聲道,
“沒辦法,被你餓得。”
沈涼月張口咬上了男人的喉結,後者低哼一聲,眼神變得更加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