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裏麵也有個講究,裝修的諧音是“莊收”,意思就是莊家收卷一切這裏麵的錢財。
唐振東扭頭看了門童一眼,“我送你一句話,你趕緊抓緊時間找工作吧,你最近的事業星很是黯淡!”
門童大怒,還沒見過這麼狂妄的維修工,從正門走不說,而且還敢跟自己嘰歪,要知道在普京大賭場,最不缺乏的就是保安力量。而且賭場的保安力量是免費的。賭場有責任保護每一個在這裏玩的顧客的人身安全,如果今天在裏麵贏了錢,出門就被搶了,那這個賭場誰敢來?
敢在普京大賭場鬧事的人,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過了。鬧事的人太少了,少的可憐,有的時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起,但是今天這個門童就碰到了一個。
他馬上低頭按開了胸口的無線麥,“報告,報告,在正門處有人鬧事!”
普京大賭場的保安力量比一般人想象中的還要強,而且反應迅速,在門童通話後,也就十秒鍾的工夫,就從旁邊跑來十幾名內保。
“誰鬧事?”
門童一指唐振東,“是他!”
唐振東冷靜的看著這群跑來的內保,他在琢磨是否動手?動手他倒是不怕,但是他怕動完手之後,自己是否仍舊能在這裏代表陳誌玲參加賭賽?
“他為什麼鬧事?”為首的內保問道。
“他穿這種衣服,還要走這個門,我們不是有專門為裝修工作留的門嗎!”門童跟唐振東非常不客氣,但是對邵剛,他可不敢不客氣,因為邵剛是內保的頭,據說在緬甸當過大毒梟的保鏢,經曆過槍林彈雨,殺過不少人,身上有濃重的殺氣。而且他也是老板何鴻深最信任的人之一。
“朋友,你走錯門了,你應該從北麵的門走!”邵剛沒像門童那麼猖狂,說話非常和善。但是唐振東能看的出來邵剛的人並不像他說話那麼的和善,這也許隻是他在這裏剛剛養成的習慣,如果要論起邵剛的本人,唐振東相信,他肯定是個比自己還狂暴十倍的家夥。
“嗬嗬,大家都從這裏走,我自然也能從這裏走。”唐振東笑嗬嗬的說道。
“這些人都是我們普京的金主,當然可以從這裏走,但是”邵剛話裏的意思沒說出來,但是還是說人家是給賭場送錢來的,是上帝,是金牌VIP,而他卻是來跟賭場要錢的,當然不能跟人家金主一個地位。
“哦,這樣啊,其實我也是來玩的。”唐振東看看掛在大廳的鍾,已經十九點五十五分了,就剩下五分鍾了,唐振東隻能耐心解釋,因為這裏看似防衛寬鬆至極,但是卻是外鬆內緊,從剛剛門童一報告,十秒鍾不到的工夫,就湧出了這麼多人,完全可以看出這裏的防衛力量。而且唐振東還看到有幾個人一直把手伸到了衣服中,顯然是攥著槍把,隨時準備擊發。
雖然唐振東自信可以解決掉這些內保,但是事後還能不能進去代表陳誌玲玩牌,這就說不定了。
邵剛上下看了唐振東一眼,疑惑的問道,“你也是來玩牌的?”
唐振東點點頭。
邵剛點點頭,指著大堂的籌碼兌換處,“那好,不好意思,那裏是籌碼兌換處,希望您在普京吃好玩好。”
唐振東發現邵剛一直盯著自己,看自己是否去兌換籌碼。唐振東笑了一下,“那個什麼,我是朋友請過來玩的,我朋友叫陳誌玲,說是參加什麼賭賽。”
唐振東語焉不詳,其實他也隻是知道這些,想要再詳細說,卻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誌玲?賭賽?”邵剛一愣,關於賭賽他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八點是澳門六家擁有賭牌的博彩公司進行的內部的內定賭賽,賭王親自交代過,今天的安保力量要加強,一定維護好治安。
賭賽,邵剛知道,但是這陳誌玲他是不認識的。陳誌玲這個內定賭賽畢竟不是人盡皆知的,隻是六大賭場的老板知道而已,所以,邵剛不認識陳誌玲,這也很正常。
“賭賽是有,但是現在已經要開始了,不過你說你是誰請過來的?”邵剛怕弄錯了,於是就又問了一遍。
“是陳誌玲陳姐。”
“陳誌玲?我們這裏參加賭賽的沒這個人!”邵剛肯定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