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徐卓跟唐振東師徒兩人,手捧著《本經陰符七術》入睡,唐振東又把帛書中的內容,強化記憶了一番,最後確定這些東西都印在腦海裏為止、
上一遍記憶,隻是死記硬背,這次唐振東又查漏補缺了一把,直到這些東西再也不會忘記為止。
呼呼大睡,一直到八點多,兩人才起床。在這寬大的二米二的席夢思大床上睡覺,讓這幾天一直睡在山旮旯裏的兩人,睡意大增,把這幾天缺的覺給補了過來。
“師父,咱去哪裏找人給看看這上麵的字?我們在這裏也不認識人。”
“找個高校曆史係或者古董店,這些人都可能會認識。”
“那還是找個古董店好了,現在的高校誰還搞學問,都忙著創收去了,不如古董店,人家創收就是創收,毫不遮掩,但是這高校是扯著搞學問的遮羞布,行的卻是創收的勾當。”
徐卓看唐振東一副憤青的模樣,“怎麼有高校老師得罪你了?”
“不是,不是,誰敢得罪我,我就是一說,說說而已。”現在的社會真的跟唐振東入獄前不一樣了,以前教師是真的教育育人,現在,還是不說了。以前的小姐是大家閨秀,現在,也不說了。
“好,就聽你的,咱去找個古董店,找人幫忙看下。”
黃山一帶自古文化底蘊豐厚,想當年軒轅黃帝來山煉丹的故事流傳千年。黃山山名,本身就與黃帝煉丹之說有關。軒轅峰、容成峰、浮丘峰等這些都是由傳說演變來的。
另外,佛教在南朝劉宋時傳入黃山,唐玄宗信奉道教,在曆史上對黃山進行了多次擴建,曆代先後修建寺庵近百座。在所有的寺廟之中,祥符寺、慈光寺、翠微寺和擲缽禪院,號稱黃山“四大叢林”。黃山曆代僧眾也出了許多能詩善畫之人,也在黃山一帶留下了諸多的墨寶,詩畫。如黃山畫派的創始者漸江、雪莊等。
所以,在黃山一帶流傳的民間好東西,著實不少。這裏的古文化一條街也非常興盛。
經過一番打聽後,兩人來到黃山市裏的古文化一條街,這裏有的是古玩,詩畫,墨寶等等,而且安微黃山一帶本身也出文化珍品,像聞名天下的徽墨和歙硯,這些都是當地的文化產物。
“宋徽宗親自用過的徽墨,您二位不來看看?”一個擺攤的小販吆喝道。
“二位,這邊看,我這裏有聞名天下的端窯精品,保真!”
“齊國刀幣,民國大頭洋,一百一件,不講價。”
“古越陶罐,件件精品!”
唐振東和徐卓走在這古文化一條街,街麵很多擺攤的小販,都向兩人吆喝。兩人一看就不像是搞古玩的,這些街邊擺攤搞古董的一雙眼睛賊著呢,他們的眼睛分出真品贗品似乎差點,但是要看凱子和肥羊,倒是一等一的準。
這些人當然不是兩人要找的目標。他們最需要找得是一個古文字畫的小店,這樣專門搞古文字的人,文化底蘊深厚,知道的多,認識的字也多。
其實唐振東本來打算是回海城再找人給翻譯這些字,但是徐卓隻問了一句,“你能等到回去嗎?”
唐振東的確有些等不及,他跟師父一樣,也迫切想知道這鬼穀祖師爺的帛書裏麵都寫的什麼?兩人的錢隻夠從鷹潭到黃山,這就是緣分,那就說明在黃山這裏,他們能取得某種突破。
這種迫切想破解的感覺,唐振東跟師父的心情一樣。
唐振東之所以提議回去,是因為他這幾天心頭有種不好的感覺,但是這種不好感覺很淡,說不好到底是心慌還是怎的,反正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昨晚,唐振東打了個電話回去,問及一切沒有什麼異狀,他這才安下心來在黃山先破解這鬼穀遺書再說。
在一家名為“雅文軒”的店鋪,唐振東和徐卓信步走了進去。
這小店的店員在櫃台後麵看著兩人進店,也不起身,更不招呼,隻是由著兩人隨便看。
唐振東轉了一圈,牆上沒有跟他帛書一樣的作品,他敲敲櫃台,“我想找副字畫。”
“什麼字畫?哪個朝代的,誰的作品?從先秦到近現代,我們這裏應有盡有。”店小二說話很懶散,很顯然,這裏平日裏顧客不多,他的這種態度正是這種情況的反應。
但是這種態度卻對進入這裏的人有種遐想:他是不是因為這裏的東西好,根本用不著主動招攬顧客,想買就買,不買拉倒。
“哦,我寫個字,你看你認識不?”唐振東接過店小二遞來的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這個字正是帛書中的一個字,而字無論外形還是結構,他都臨摹的一絲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