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為了懲罰溫曼曼。
他隻是冷漠地盯著溫曼曼,想看到她崩潰的表情,想懲罰她居然消失這麼多天讓他狼狽失態的罪行。
“我給你立了墓碑,你竟然沒死。溫曼曼,你騙我騙得好苦。”
伴隨著阮斯清冷漠的話,他的手指猛然間伸進去,重重地擠進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她啊地叫了一聲,破碎的沙啞的啊啊叫聲有些難聽,卻撓得他的心也跟著癢癢。
他一手將她托起來,讓溫曼曼在熱水下淋得濕透。
他輕輕愛撫著她的脖頸、柔嫩的耳垂,還有她飽滿的胸部。
阮斯清的手重重捏在她的綿白的胸部,不停地玩弄著。
下麵的手指進進出出,胸前的小果實也被肆意地玩弄著,她發出低低啞啞的叫聲,就像是在哭泣。
大腿上被抵著灼熱而堅硬的一塊,她有些瑟縮地向後靠了靠,卻被阮斯清惡意地磨蹭。
熱水嘩啦嘩啦地流淌。
溫曼曼緊咬著唇,想克製住自己破碎的呻吟,卻在他更為激烈的動作中情不自禁地沉浸在滅頂的快感之中。
他的手指進進出出的動作越來越快。
溫曼曼修長的雙腿使勁地夾住他的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淚眼朦朧,幾乎要承受不住地突然仰起頭,嘴張開著努力地喘氣。
下一秒,從天堂回到地獄。
阮斯清鬆開手,任由她從瓷磚上滑落到地上。
他冷漠地看著溫曼曼失神的模樣,眼底浮起一抹厭惡。
“就這麼賤嗎?”
“……”
他的手放在熱水下,嘩嘩的滾燙的水衝洗掉手上的水漬。
阮斯清嘲弄地低下頭盯著她:“在外麵沒少被男人玩過吧,居然這麼敏感。怪不得要跑出去,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
溫曼曼裝作死去的行為讓他異常憤怒。
他幾乎克製不住自己的話,尖酸刻薄地諷刺著麵色蒼白的溫曼曼。
“你以為我會做了你?不要再妄想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再下賤不過的奴隸。”
“你的身份證早已被銷毀,我可以隨時讓你死。”
“這個房子,不允許你踏出去半步。”
……
溫曼曼本不想撞到阮斯清的。
她想避開他,無奈他們該死的緣分就像是剪不斷的長發,緊緊糾纏在一起。
這一次,她徹徹底底地被關在小房子裏了。
別墅裏有專門做飯的保姆,有保安,簡直插翅難逃。
溫曼曼每日孤獨地守在房子裏。
她算了算日子,這個時候紀茜如的孩子就快要生下來了吧。
如果紀茜如知道她在這裏,一定會氣得半死。
溫曼曼的眼神落寞而悲傷。
紀茜如的孩子還沒有生下來,阮斯玉的病情卻加重了。
她本可以好起來的身體卻在漸漸地耗損著所剩無幾的生命。
阮斯清每日地去看自己的妹妹,一坐就是半下午。
“去找最好的醫生!快去!”他雙目通紅地盯著妹妹,痛苦折磨著他。
站在病房門口的紀茜如露出一絲冷笑。
幸好這些天阮斯清早出晚歸,好讓她有時間買通人手來漸漸地耗死阮斯玉的命!
她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就是阮斯玉的死期!
阮斯清並不知道真正的凶手就是他的妻子。
他把這一切都歸結在溫曼曼的頭上。
沒錯,是溫曼曼!
如果不是她,他的妹妹怎麼可能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壓抑著怒氣,阮斯清再一次踏入別墅。
在他的麵前是這樣一副場景:
坐在草坪上的女人穿著白色長裙,她脫掉了涼鞋,露出赤白的腳背。正笑顏如花地望著門口的守衛。
兩人四目相對,居然多出了幾分溫情。
這一幕十分刺眼,襯得他像是個毫不相幹的外人。這一切讓阮斯清頓時怒火用上心頭,連他也說不上的為什麼的嫉妒慫恿著他大跨步上前,冷著臉拽住溫曼曼的胳膊走進房間。
溫曼曼隻是出來曬曬陽光,守衛對她算是溫柔,才讓她難得地露出微笑。
她想不到突然闖進來的阮斯清是如此的粗暴。
溫曼曼拚命掙紮著。
她的腳沒來得及穿鞋,光著踩在地上,踩到小石子硌得生疼。
阮斯清壓根沒管她的想法,直接拽著她進了臥室,砰地一聲關住房門。
她顧不得尖叫就要向外逃,卻被阮斯清扔到床上。
他解開腰帶,按住她的腰身,在溫曼曼驚慌失措的目光中扯下她的內褲,粗暴地擠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