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曼曼有些失神的模樣,他的心裏焦躁的火焰燃得更旺,讓他克製不住地一下接一下地深入到她的身體。
阮斯清的臉上幾乎是沒有情欲的,他看著溫曼曼,就像在看著一個小醜。
“這就投降了?”他的眼神輕蔑。
溫曼曼閉住眼睛,任由他用語言來羞辱。
阮斯清捏住她細窄的腰,冷笑著說:“如果不是怕傷了茜如的身體,我怎麼用得著讓你來泄欲?”
“……”
自從紀茜如生下孩子,他經常會回家看望,但一直沒有碰過紀茜如。
阮斯清不想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溫曼曼,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個工具,泄欲的工具。
或許是因為時間長沒有做,這一夜過得格外的漫長。
在沙發上、桌子上、床上、地毯上,甚至清洗的時候在浴室也沒有放過溫曼曼。
阮斯清在她的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斑斑紅痕,她的下身更是泥濘腫脹,讓溫曼曼連身體都站不直。
天漸漸亮了。
一夜放縱,阮斯清不僅沒有疲憊,反而神采奕奕。
他換上熨燙過的西裝外套,根本不屑於看溫曼曼一眼。
“你暫時就被我包了。”
阮斯清係上領帶,一臉厭惡地擰了擰。
“被別人用過的東西太髒。在我沒有厭煩你之前,你隻能讓我一個人做。”
溫曼曼躺在床上,沉默地聽著他的話。
“如果你犯賤,爬別的男人的床。”阮斯清走上前,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語氣冷漠而輕蔑,“我就打斷你的腿!”
阮斯清徹徹底底地把溫曼曼當做了一個工具。
就像是自己養的一條寵物,隻允許他愛撫。
溫曼曼目送著他離開,蜷縮在床上,掀起被子緊緊蓋住自己。
她累到不想再多說任何一句話了。
阮家。
紀茜如生下孩子,忙著恢複自己的身材。
她極其討厭小孩子,若不是阮斯清喜歡,又怎麼能生下這種嘰嘰喳喳討人厭的小東西。
孩子沒有奶喝,一直哇哇地哭。紀茜如不願意喂養母乳,寧願用擠奶器也不願意抱著孩子。
她怕毀掉自己完美的身材,就讓奶媽管著。
“哇哇哇……”
孩子哭鬧個不停,紀茜如煩躁地叫奶媽的名字:“快過來!把這個醜東西抱走!”
“知道了知道了。”奶媽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哄著。
可初生的小孩子認娘,聞不到熟悉的母乳氣味,怎麼都吃不進去。
就在紀茜如煩躁得想打人的時候,阮斯清忽然回來了。
她瞬間變了臉色,連忙從奶媽的懷裏抱起小孩子,滿臉母性的溫柔。
“哦哦,不要哭了。”
阮斯清看到她這副模樣,臉上罕見地露出笑容。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當媽媽哪有清閑的時候。”
紀茜如露出嬌羞的笑容,她走上前幫阮斯清脫衣服,卻眼尖地看到了他脖頸處的紅痕。
紀茜如的表情頓時僵硬許多。
她愣愣地看著阮斯清脖頸上的紅痕,立即意識到這是什麼,頓時憤怒了。
這分明!是跟別的女人做了!
紀茜如很想問到底是誰幹的,卻沒有膽子問出口。
阮斯清沒有察覺到她的視線。
他脫掉衣服,神色輕鬆地說:“家裏找了一個好醫生,斯玉最近身體漸漸在恢複了。”
“啊……是嗎……”
紀茜如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不太對,連忙擠出笑容說:“這實在是太好了!”
趁著阮斯清轉身去洗手準備吃飯,紀茜如這才暴露了她陰冷的眼神。
阮斯清身邊的女人,她會一個一個將她們趕走!
誰都別想待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