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曼曼的意願之下,他們的婚禮辦得很簡單。
沒有通知任何人,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溫曼曼換上了美麗的白色婚紗,畫上了新娘的精致妝容。
這一次的她不再是殺人犯,不再是仇人,他不再用羞辱的態度來逼迫她就範。
溫曼曼站在草地上,手捧一束鮮花,望著阮斯清朝她走過來。
她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這讓她美得驚人。
阮斯清看著她,柔情似水。
這是他真正的,夢中的婚禮的樣子。
他愛的人,心甘情願地嫁給了他。
從此以後,他們將永遠都不會分開。
阮斯清緩步走到新娘麵前,笑容一直沒有離開過臉上。
溫曼曼仰起頭,看著他。
陽光明媚卻有些刺目,溫曼曼笑得眯起了眼睛,說:“你今天真好看。”
阮斯清的聲音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你也是。”
兩人四目相對,不待證婚的牧師宣布兩人結為夫妻,阮斯清低下頭,摟住她柔軟而纖細的腰。
他低下頭,吻住了溫曼曼。
他吻得很深,兩人的唇齒糾纏著,阮斯清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他深情地凝視著溫曼曼,最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
“我的曼曼,我終於等到你了。”
微風輕輕吹拂著,溫曼曼眼眶含淚。
她以為他們這一輩子都要錯過,幸好,還來得及!
她牽起阮斯清的手,說:“我也是!”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我們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好。”
阮斯清欣喜地緊緊抱住了她,舍不得鬆開手。
他隻想這麼永遠下去,直到他們兩人老去,最後哪怕是死亡也要緊緊相依偎在一起。
就在這時。
懷裏的新娘忽然開始咳嗽。
她咳得很重,一聲接著一聲,咳得整個人都在發顫。
阮斯清被嚇到了,連忙捧著溫曼曼的臉,焦急地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隻是喉嚨有點癢,可能著涼了。”
溫曼曼隱瞞了自己一直在咳血的事情。
她露出悲傷的笑容,隻是嗓子又一陣地發癢,讓她忍不住地又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她咳得眼淚往外冒,隻得一手捂著唇。
舌頭嚐到了一股鹹腥的味道,溫曼曼一陣惡心幹嘔,讓她止不住地向外吐血。她怔然地攤開手,白色的手套上全是刺目的血,順著指縫滑落。
看到這一幕的阮斯清被嚇壞了。
他瘋狂地吼道:“快叫醫生!!快!”
一場婚禮倉促收場,溫曼曼當場就被拉到了醫院急救。
阮斯清焦急地來來回回走動,看到急救室的綠燈亮起,他連忙迎上前問:“醫生!怎麼樣!”
醫生歎了口氣,說:“對不起……”
對不起……
阮斯清僵住了。
他忽然拽住醫生的衣領怒吼道:“什麼意思?怎麼可能,不!她才剛剛和我結婚,她不可能會死!你是在說謊對不對!”
“病人的症狀很久了,再加上時間長的身體折磨,勞累過度,這個病不是一下子就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