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車
在多魯身後不知何時多站立了一個人,他看了一眼韓九冥的慘樣。英俊的臉上帶著深思又回頭看向了林玄冰消失的方向。
“大人,一切按照您的吩咐辦的。”多魯一改先行模樣向著來人行了個大禮。
“嗯,辦得很好。”林玄天對著多魯點了點頭。
本來他有些懷疑在牢房中的韓九幽似乎有些異樣,不過既然林玄冰來看過他,他也從兩人的態度中看出了她們之間的糾葛,那麼裏麵的這個韓九幽應該就是真正的韓九幽。既然是這樣,那麼應該盡快的把韓九幽送到總部去。
而等林玄冰走出了審判庭分部大門的時候,林玄冰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但願,韓九冥不會做出什麼傻事,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隻是因為發現了有人潛伏在外,為了不讓那人起疑心,她才說那些話的。
現在得趕緊找到韓九幽,商量一下怎麼救出韓九冥才好。
林玄冰出了城,找到了接頭地點,見到了韓九幽。
“怎麼樣?冥還好嗎?”韓九幽從林玄冰的身上發現了韓九冥的氣息。
“不好,他一心求死。”林玄冰的臉色透著憂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日韓九冥便會被轉移到審判庭的總部。如果他被送去那裏,那麼必死無疑。”
“不,一定要把他救出來。”韓九幽握緊了拳頭,為何他要如此的堅持?難道他真的想要看著自己唯一的親哥哥死在他的麵前,他才要去後悔嗎?韓九冥畢竟是他的哥哥,一向愛護他照顧他的哥哥,他看得出來林玄冰其實也是喜歡著冥的,她為了他壓下了對哥哥的思念與關心,這已經足夠了。他不想要看到她在背地裏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為哥哥哭泣的樣子。可是要怎麼說出他同意哥哥與他們一起生活?說真的他實在是開不出這個口。
“嗯,他在牢房裏被封了魔力,而且還被微量放血,讓他的身子一直處於虛弱狀態,看來在審判庭裏麵有擅長審訊的高手。”
林玄冰回想著她見到韓九冥的情景,“不過,好在我在他的身上種上了印記,他的方位,我可以通過印記探測得到。”
林玄冰從火精之鏈裏麵拿出一個水晶球,手指在水晶球上掃過一遍,接著韓九冥的畫麵便從水晶球裏傳輸了過來。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韓九幽看著水晶球中麵如死灰,毫無生機的韓九冥,一時間心都緊張的快要跳起來了。
她離開時,韓九冥身上的死氣還沒有這麼重,怎麼她才剛離開,他身上的死氣就這麼重了?這不應該啊。
不過她通過水晶球看到有人進入了牢房,開始搬運整個鎖住韓九冥的鐵架與韓九冥。
“不好,他們要轉移他了。”林玄冰收回了水晶球。
“審判庭的總部在這裏,如果他們想要帶著冥去總部的話,一定會走東城門。”以韓九幽對這所城市的熟透程度,他很快在地上畫出了他們押送韓九冥的線路。“我們可以在這裏劫持,這裏是離城十五裏外的黑森林。”韓九幽在地麵上畫了一個叉。
“好,我們就趕到這裏去救人。”林玄冰把一塊大石頭放到了韓九幽的大叉上。
押運的馬車從東城門出發,在走了一個小時之後,來到了位於東城門十五裏的黑森林入口。
“大家注意,快要進入黑森林區域了。”押運犯人的頭目高聲的提醒身後的護衛。
“是。”護衛們大聲的應了一聲當是回應。
不過他們的聲音剛落,馬車的馬兒卻是傳來了一陣的悲鳴。四匹駿馬,全都被地下突起的突刺給刺破了肚子倒在了地上。
“怎麼一回事?”頭目撥出大劍,一道青色鬥氣灌滿了劍身。
“大人,是土係魔法師的地底突刺。”一名護衛驚慌的說道。
不過還沒有等他說完,一隻火球瞬間臨至他的麵前爆炸,濺起的屍塊與血液噴了頭目一身。
“誰?是哪個不要命的狂徒想要攔劫審判庭的犯人?”頭目握著大劍四處張望。
可是回答他的是四周的空寂,要不是地上有四匹馬的屍體,以及剛被火係魔法爆死掉一個人,這實實在在的證據放在了那裏,領隊的頭目還真以為有人在跟他們開玩笑。在這片大陸上誰敢劫審判庭的犯人?這不是和光明神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