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餘瞧見對麵街道有一間便利店，想了想，季末抬腳往便利店走去。
她想喝點牛奶，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
“歡迎光臨。”
這是一間二十四小時全天開業的連鎖便利店，店員臉上揚著親切的笑容，迎接每一位顧客的到來。
季末來到飲料區，仔細地看著貨架上各種牌子的牛奶。
這幾天在醫院喝到的那款牛奶，她想再喝一喝。
找了一會兒，沒找到自己要的那款，季末隻能求助店員，“您好，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款牛奶，是玻璃瓶包裝的，上麵刻有NM的兩個字母。”
店員聽完她的描述，想了想，道：“您說的是NM的牛奶吧？我們這裏沒有賣呢。”
“啊，這樣啊。”季末略失望了一下，轉頭望向店外，琢磨著要不要在附近的其他便利店看看有沒有那款牛奶。
店員似乎是看出她的打算，笑著道：“NM的牛奶是不單獨零售的，隻供給NM的高級會員，而且除非是直接去NM的專賣店，否則極少可能會買到的哦。”
高級會員？專賣店？
季末一愣，驚愕地看向她。
不就是一瓶牛奶嗎？竟然還隻供給高級會員！
店員見她對這個品牌不熟悉，友好地道：“您可以上網查一下NM的資料呢。”
“謝謝。”季末也很想要查一下，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店員的熱情，讓季末不好意思空手離去，正好自己也口渴了，便在貨架上隨意挑了一瓶牛奶，結賬離開。
季末拿著牛奶，回到酒店。
距離約好的試鏡時間，還有十五分鍾。
季末照著酒店內的路標指引，搭乘電梯來到十層的會議廳。
會議廳的門口，放置著一個路牌，上麵寫著“試鏡請往這邊走→”。
季末走進路牌上指的方向，來到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內，坐著五、六個女生，都是跟季末差不多年齡的，各自坐在單人的沙發上，捧著手裏的劇本安靜地看著。
季末找到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劇本她早記得滾瓜爛熟了，怕再看下去，等會一緊張影響了發揮，季末沒有跟她們一樣繼續啃劇本。
她拿出了手機，調了靜音後，便給季絲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來試鏡了。
季絲還是很忙的樣子，沒有回複她的短信。
季末沒有放在心上，指尖點開了搜索欄，敲下“NM”兩個字母，搜索欄下自動聯想了一串熱門的搜索詞，其中包含有“NM牛奶”。
她點了進去，頁麵加載了幾秒後，列出一頁頁有關“NM牛奶”的搜索結果。
排在一條的，是“NM高端奢華品牌”的官方網站。
季末沒有點進去官網看，而是繼續往下滑。
“NM牛奶價格離譜”“NM牛奶的來源”“NM牛奶榮登世界奢侈牛奶榜首”
季末點進第一個標題的網址，她很好奇價格是有多離譜。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NM牛奶每100ml的售價為五百元人民幣，喝一口，二百五十元人民幣沒了，喝第二口，五百元人民幣沒了，這是在喝錢還是在喝牛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