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就是輸了,你們劉家要是輸不起,就別來找葉醫生比試啊。”
“就是,明明比拚醫術輸了還賴賬,百草堂的名頭就是賴出來的。”
“這貨是誰啊?”
“還能是誰,當然是劉付清劉大國手的兒子了,劉付清竟然教出來這麼一個淺薄的兒子。”
眾人的廣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刺耳。
劉付清的臉一沉,他喝道:“住口,輸了就是輸了,我百草堂當然會言而有信,我們的招牌不日便會送到懸壺居。”
“爸,不行啊,這可是我們百草堂的招牌啊,乾隆皇帝當年禦賜的,不能給他啊。”劉一河著急了。
“我們輸了這一局,百草堂的信譽不能丟。”劉付清喝道。
“不行,姓葉的,我們是輸了,但是我們百草堂的招牌,你出個價,我買回來。”劉一河叫道。
劉付清心裏咯噔一下,真恨不得把自己這個傻逼兒子給一巴堂抽飛,招牌是能用來買的?
“你們百草堂的招牌,原來就是買回來的?嗬嗬,我算是長見識了。”葉皓軒冷笑道。
“輸不起還來這裏丟人現眼,這東西能用錢來衡量?”
“就是,招牌也能買,那劉付清枉稱國手,由此可見,他的醫術裏麵摻了多少水分。”
“不管怎麼說,我以後都不會去百草堂看病了。”
“對,藥貴還不說,關鍵是沒水平。”
眾人議論紛紛,劉家父子兩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劉付清實在是忍無可忍。
“住口。”他一耳光抽向劉一河。
“爸……”劉一河被這一巴堂抽懵了。
“我劉付清做人坦坦蕩蕩,這塊招牌我輸得起,葉皓軒,今天我輸你一籌,我自問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牌匾我下午就送過來,但你要好好保管,總有一天,我會在贏回來。”
放下了幾句場麵話,劉付清和劉一河有些灰溜溜的離開的現場,他最後的這幾句話無非就是挽回點麵子罷了,什麼叫輸一籌?
他的醫術跟葉皓軒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裏好不好,這貨還真是會住自己的臉上貼金,但是比他的那個傻叉兒子起來,聰明太多了。
“三大診堂挑戰懸壺居。”
第二天,報紙上最大篇幅的報紙便出現在各人的飯桌上,葉皓軒拿起了報紙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京城三大診堂國手齊聚懸壺居,挑戰醫術,懸壺居年輕中醫勝出,一代神醫,橫空出世。”
雖然有炒作的嫌疑,但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葉皓軒搖搖頭,放下了報紙,他知道關於自己的報道是有推手的,而這個推手,就是趙子騫。
趙子騫想展中醫,想挽回中醫的名聲,那辦法隻有一個,就是捧出一個人來,而葉皓軒則是最合適的人選,一來他年輕,二來他醫術確實不凡,為了讓國粹展起來,趙子騫可是費盡了苦心。
邵家豪宅,邵清盈正在用早餐,她突然向一邊的文月道:“去拿一張今天的報紙給我。”
“好的邵總。”
文月點點頭,心裏微微有些詫異,邵清盈吃早餐的時候是沒有習慣看報紙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片刻,一張當天的報紙被拿了出來,邵清盈打開了一看,關於懸壺居的報道就映入眼簾,她細細的讀著報紙上的每一個字,短短的一篇報導,她竟然看了十多分鍾,可見她閱讀仔細的程度。
“邵總,早餐要涼了。”
文月終於忍不住提示了一下。
邵清盈微微的一怔,然後這才合上報紙,她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起身道:“我吃好了。”
文月習慣性的打開門,因為邵清盈每次吃完飯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公司。
但是今天邵清盈卻說:“今天我想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情交給其他人處理吧。”
“好的邵總。”文月微微的一愣。
“關於葉皓軒的評測,你怎麼看?”邵清盈猶豫了一下,問起來了這件事情。
如果邵清盈不提,文月幾乎要把對葉皓軒的調查要忘記了,她拿出來一份文件道:“全優。”
文月接過那份文件,細細的看了過去,如果葉皓軒看到,他一定會驚訝,這份文件上細細的寫著他從十六歲以後的事情,就連他持老奶奶過馬路的事情也在上麵詳細的記錄著。
“隻有十六歲以後的嗎?之前的呢?”邵清盈問。
“時間太久,查不到,他之前的事跡,太平凡了。”文月無奈的說。
“關於他父親的事情呢?局裏沒有備案?”邵清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