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委屈的薛鴻雲大怒,反手甩了一直在一邊喋看不休的張恒一耳光。
麻痹的這家夥沒一點眼色,沒看到自己的臉色很難看嗎?自己都要求著眼前的這個混蛋,他還要自己去弄死他?
“呃……表,表哥,我說錯什麼了嗎?”張恒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嚅嚅的看著薛鴻雲,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一點。
“向葉少道歉,馬上。”薛鴻雲冷冷的說。
“表,表哥,他可是掰斷了我一要手指啊,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跪下道歉。”
薛鴻雲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這家夥真的沒看到自己的臉色很難看嗎?
尼瑪,別說你了,連老子自己的手指都被他掰斷過,老子不是也忍了這口氣了?
“表哥……”
“跪不跪,不跪的話以後你不要對別人說你認識我,不然的話我打斷你的腿。”薛鴻雲惡狠狠的說,把自己的憋屈,全部泄到了張恒的身上。
“我道歉,我道歉。”
張恒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他的表哥,那個號稱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智子,現在臉色沉的幾乎要滴下水來。
撲通一聲,張恒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說:“葉少,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了你,請你原諒。”
“有多遠滾多遠,以後不要讓我在看見你。”葉皓軒淡淡的說。
“好,好,我滾,謝謝葉少,謝謝。”張恒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退了出去。
他的心情可真的是夠鬱悶的,自己的爺爺在老朋友那裏嚐到了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的養生酒,之後就茶飯不思的。
後來他就打聽到懸壺居這裏有這種酒,醫館的老板就是這種酒配方的持有人。
所以他就自告奮勇的拍胸脯保證自己能弄來這種酒,他原以為,葉皓軒一個小醫生,肯定慌得跟一條狗一樣來巴結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對方掰斷了一根手指不說,還被自己的表哥臭罵了一頓。
這些都算了,但是更令他鬱悶的是,他吃虧挨打不說,自己竟然還要向對方下跪求饒。
他不知道比他更鬱悶的是薛鴻雲。
他跟葉皓軒是不死不休的仇敵,他做夢都想把自己的這個情敵給置於死地,隻是沒有想到對方現在不僅毫無傷,而自己還要低聲下氣的求對方。
他堂堂的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薛鴻雲,竟然能落到這一步,他感覺到無比的憋屈。
“我表弟不懂事,我代他向你道歉。”
咬咬牙,想到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薛鴻雲還是低聲下氣的向葉皓軒低了頭。
“沒關係,有眼無珠自以為是的人多了,我要是每個人都要計較計較,那我豈不是累死了?”葉皓軒淡淡的回應他。
薛鴻雲大怒,他又豈會聽不出來葉皓軒語氣裏的嘲弄之意,葉皓軒就是說他自以為是,有眼無珠。
但薛鴻雲自認自己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他咬咬牙,把葉皓軒這句嘲諷咽了下去。
“我去忙了,薛大少,請便吧。”葉皓軒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轉身就回到醫館裏去。
“葉皓軒。”薛鴻雲叫道。
“有事?”葉皓軒冷冷的說。
“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薛鴻雲咬牙切齒的說。
“請我幫忙?你是來求我的吧,薛大少,你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要清楚,求人辦事和請人幫忙,是兩碼子事,你確定是請我幫忙,而不是來求我的?”
葉皓軒淡淡的笑道,其實薛鴻雲的來意他已經猜的**不離十了,他今天來這裏,無非就是因為薛聽雨的病情。
之前這兄妹兩人給自己下套,用一環扣一環的陰謀對付自己,隻是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吧。
薛聽雨命比較輕,陽火不旺,易受驚嚇,兩人在那天遇到殺手的時候她已經被嚇出了失魂症。
這失魂症不是一般的病症,葉皓軒相信,就算是桂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因為嚴格來說這不是病,這是屬於玄學一類的東西,所以就算是醫術在高,也是束手無策。
而這個症狀和一些受到了驚嚇的症狀相去無幾,所以一般都會被人誤診為受到驚嚇,開藥的話也隻是一些平常的醒神清腦類的藥,但是這些藥基本上沒有什麼效果。
所以葉皓軒知道,薛鴻雲這一次來是求自己來的,既然跟薛家已經徹底撕破了臉,葉皓軒就沒有必要跟他留麵子了。
“是,我是來求你的。”
咬咬牙,薛鴻雲豁出去了,什麼尊嚴,什麼三大才子的麵子,都統統的丟一邊去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他妹妹治好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