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師,怎麼樣?”司清蘭問道。
“嗬嗬,還好,爐火夠旺,材料夠足,我了解過,你們上一任的上龍權杖之所以被毀,那是因為材料質地一般。”“但這一次不一樣,你帶來的是遠古凶獸之骨,用來煉骨玉類的武器,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我又在裏麵加了上好的隕金,讓強度大大的提升,這一任的上龍權杖,是不會
在輕易的碎掉了。”郭器嗬嗬笑道。
“謝謝郭大師了,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有用得著司家的事情,司家必傾盡全力。”司清蘭有些感激的說。“沒事,都是些舉手之勞罷了。”郭器揮揮手道:“司家於我祖上有恩,我這一次是報恩的,嘿,算起來,我已經有十年未曾出手煉器了,哈哈,不煉煉手,是有些生疏了。
”
“郭先生稟承煉器一脈,哪怕是十年未動錘,也不會生疏。”司清蘭微微一笑道。“清蘭,這麼好的武器,如果能融入器靈,那就在好不過了。”郭器說:“可惜的是,遠古器靈已逝,我們現在也找不到一頭合適的凶魂為靈,如果有,上龍權杖的層次,立
馬就上去了。”
“這些事情,可遇不可求,隻能說是隨緣了。”司清蘭歎了一口氣道:“自從司家上龍權杖毀了之後,我們家族也是出了很多事。”“家族大了,什麼人都有,有些時候,理念不合也是正常的。”郭器當然知道司家發生的事情,他安慰道:“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在司家權杖能在現,以後你拿了權杖
就有話語權了。”
“希望如此吧,現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權杖上麵了,希望能讓司家,回到以前。”司清蘭道。
“清蘭,你放心吧。”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發話了:“我們四老今天守著權杖,你大伯司冥空想來作妖,就先從我們幾個身上跨過去吧。”
“大長老,辛苦你們了,現在是權杖煉鑄最緊要的關頭,我希望他不會來搗亂。”司清蘭道。
“他敢來,我敲斷他的腿。”說話的是二長老:“這個逆子,早知道他會這樣,小時候我就掐死他。”
司冥空是二長老的兒子,當初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二長老差點被氣死,偌大的司家,就因為他兒子這個敗類,說涼就涼了,你讓他如何不怒?
“二長老,不要生氣了,他隻是和我們理念不同罷了,而且,他的做法有些極端。”司清蘭歎了一口氣道:“如果在見,希望他能回頭是岸。”“在見?哼,如果在見,我保證第一個打死他。”二長老怒氣衝衝的說,他是真的怒,這兒子是他生出來養大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成了破壞司家團結的存在,這讓他怎麼不
生氣呢?
“二哥,你別說,現在那小子走的路跟我們不一樣,現在見了麵,你可未必能打得過他。”另外一個老人說。“我不信,那小子敢和我動手。”二長老大怒道:“他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