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肖家年輕一輩的領頭羊唄!不過為人和他老爸一樣,陰狠毒辣,做事不擇手段,所以在肖家很不受人待見。”
慕容雪不屑一顧的語氣表示對於肖金利這種人很是不感冒。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個家夥有點意思啊,不簡單。”邵揚摩挲著下巴,手放下來的時候不經意的摸了下脖子。
假裝收拾東西的時候邵揚看了下手心,一個跟皮膚一樣隻有米粒大小的蟲子在邵揚的手心裏打轉轉,可無論如何就是爬不出邵揚的手掌心。
嗬嗬、雕蟲小技,這個小玩意很久不見了啊!
“邵揚,老頭子我多嘴一句。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兒的,但肖家人都邪門的很,特別是這個肖金利,你要小心一點。”
“肖家曾有一句很出名的話在燕京我們這些家族裏很廣,也很久。那就是家規森嚴之下後輩無廢物,也就是說,在肖家家規極嚴,不管是老一代、中青一代還是小一代,肖家每個人都不容小覷。”
“就像雪兒說的那樣,肖金利為人處世確實不擇手段,肖家確實有很多人討厭他,但你要知道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討厭你就會有多少人喜歡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兩麵性。做人不能單一看一麵……”
二十分鍾後,老爺子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而邵揚一直在旁邊認真的聽著,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的跡象。
在邵揚從小到大的記憶裏,那個既是當師父又當爹媽的老頭固然是可敬、可愛的。
但他那個不著調的師父對於邵揚的管理僅限於兩種情況:要麼邵揚做錯了事兒狠狠的打一頓,要麼就是不著調的拉著邵揚東拉西扯,而且絕對是葷素不忌的那種!
慕容老爺子絮絮叨叨這麼多,邵揚第一次有家裏人關心自己溫馨的感覺,所以,慕容老爺子說的認真,邵揚聽的更認真。
“爺爺!您不是說就多嘴一句嗎?您不煩我姐夫還煩呢!這都說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完了呢?”
邵揚還準備多感受一會兒被人關心的感覺呢!這直接被慕容雪打斷了。
“沒事兒沒事兒,慕容爺爺說這麼多都是為我好,我求之不得呢!我在老家的時候,想讓人說還沒人跟我說呢!再說了,一般人想讓爺爺說爺爺還不開金口呢!”
邵揚說完眉毛示威性的向著慕容雪挑了挑,一幅小人得誌的模樣。
“邵揚,你說在老家的時候沒人管你,怎麼回事兒?你父母呢?你師父又是怎麼管的你?”
老爺子提及這個問題讓邵揚感覺有些尷尬,這不知道從何說起啊。
“我吧!我從小沒見過我爸媽長什麼樣子,我是我師父撿回來的。”邵揚攤了攤手說道。
“你看我,老糊塗了!當初跟你師父認識的時候就定下的娃娃親,當初你師父也沒跟我提過你的身世,邵揚對不起啊,提及了你的傷心事。”
“談不上什麼傷心不傷心的,從來沒見過,也就從來沒喜歡過,沒喜歡過就不會傷心。再說了,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對了 ,千萬別問我恨不恨他們,俗話說的好,沒有愛、哪來的恨啊!”
邵揚表情故作輕鬆的說道,但幾個人還是從這話裏聽出了沉重。
“那你師父呢?你師父怎麼管的你啊?”
沉默了一會兒,慕容老爺子又開口問道。
“你說他啊,他的故事就多了,他是一個傳奇。”說起自己的師父,邵揚眼睛開始閃閃發光起來。
“我師父從小對我就很好,醫術高明,醫德……額,這個先算了,先不說。”提起自己師父的醫德,邵揚回想一下,自己就很想捂臉。
“至於教育嘛!很過分、很過分!”邵揚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的不堪。
“哈哈,我知道,能想象得出來!”
老爺子哈哈大笑,似乎對邵揚師父的教育手段頗為熟悉。
當天晚上兩姐妹送老爺子回家族後再次來到了邵揚的住處,說是不放心,並叮囑了起來,一時間慕容雪在一旁嘰嘰喳喳,倒是讓邵揚微微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