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豪看完手中厚厚的一遝明信片,氣得把杯子砸倒地上,然後又把把卡片撕了個粉碎!”
然後開車就回了家,一直到進了家門,怒氣還沒有消,他當然知道自己因為斐芯兒沒有告訴他飛躍的事情還在生氣,可是這會兒看見那些漂洋過海的明信片,心裏的火蹭一下就起來了。
打開房門,進了房間,魯子豪就聞見了一股濃濃的酒味,他眉頭皺了起來,推開臥室的門,幾乎是衝刺一般,走到了在床上躺著的斐芯兒的麵前。
“起來,斐芯兒你給我起來!”
顧不得什麼溫柔和體諒,魯子豪伸手就扯起熟睡的人。
“睡,你還敢睡!我慣的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魯子豪使勁晃了晃斐芯兒的身子,不是說和那個人已經沒有任何聯係了嗎?那他為什麼還會寄明信片來?難道他們在背後還有聯係而她一直瞞著他嗎?
被搖醒的斐芯兒孩子氣的揉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看見身旁的人是魯子豪,便像小貓看到主人一樣依偎了過去。
“子豪……你回來了,我,我好困啊!”
斐芯兒撅著嘴摟著魯子豪的腰身。
睡,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睡,斐芯兒你真是氣死我了,你倒是起來給我解釋一下,那些明信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我讓你睡!”
魯子豪用力一扯,隻聽“咣當”一聲巨響,把沒有防備的斐芯兒重重地摔到地上。
“斐芯兒我就這麼好騙是不是!”
重重的一摔,讓還迷迷糊糊的斐芯兒完全醒了過來,揉著摔痛的下巴和胳膊,看著一身怒火的魯子豪,斐芯兒臉色變得蒼白並且全身發抖,眼淚像斷了線的淚珠奪眶而出。
“你……魯子豪,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本來就因為酒精的關係頭疼的不行,回家好不容易睡一下還被男人這麼凶的對待,一瞬間,斐芯兒隻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難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斐芯兒,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又和那個明纖宸聯係了?!”
……
直到怒火消了一半,魯子豪才漸漸冷靜下來,也發現身下快哭斷氣的人兒的不對勁,看著女人委屈的眼淚,他的腦筋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芯兒……芯兒……,”魯子豪顫抖著手去碰觸身下早已哭泣的不成樣子的人,卻發現床上人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再也沒有了往日的信任。
“該死的!”
“芯兒乖,我帶你去看醫生!”
已經是半夜十分,停車場裏已經沒有人了,魯子豪打開車門把人小心的放到車裏,然後一腳才上刹車就往醫院開,看著車後座一動不動的人,魯子豪的心都揪到一起了,責罵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衝動,為什麼不等她清醒了才把事情說清楚。
其實他本來沒那麼生氣的,畢竟飛躍的事他還是有辦法解決的,可是一牽扯到明纖宸的事情,他就沒辦法冷靜,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斐芯兒對明纖宸有一種割舍不下的情感,以至於他總沒辦法對那個人心無芥蒂。
結果就……為什麼自己不看清楚,又把人傷成這樣!
……
坐在診室外麵,魯子豪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嘴巴,見裏麵的醫生出來,趕忙起身上前。
“芯兒怎麼樣了,嚴不嚴重!”
醫生看著魯子豪心中哀歎,這人看起來挺好的,臉上的緊張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怎麼下手會這麼狠,把人弄成那個樣子。
醫生看了魯子豪一眼,搖搖頭說道:“身下裂開的傷口我們已經上好藥了,不過她暫時還不能下床,而且……醫生歎口氣說道:“依我看啊,她最嚴重的是她心裏的傷,年輕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偏要這樣,看看,現在舍不得了吧!你去陪陪她吧,我怕她晚上會發燒!”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醫生。”
魯子豪點點頭,走進病房,就見斐芯兒趴在床上睡著了,手上掛著點滴。
“芯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太生氣了!”
魯子豪摸著斐芯兒的睡臉,有些心疼的看著這人咬破的下唇。
“真的對不起!”
果然如醫生所說,斐芯兒到了下半夜開始發燒,魯子豪趕忙叫來醫生,然後又是喂藥,又是擦身子,忙了一晚上,斐芯兒燒了兩天,而魯子豪也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兩天。
看著一見到自己就躲到被子裏發抖的人,怕影響這人養傷,魯子豪沒有辦法隻好撥通了林晴天的電話。
“是我,你能來一下醫院嗎。”
魯子豪語氣中透著無力。
“怎麼了?”
林晴天焦急的問。
“菲菲在醫院!”
“我馬上到!
從醫生那裏拿過藥,魯子豪推開病房門,就見護士正準備給床上斐芯兒擦身子和給撕裂的地方上藥。
“我來吧!”
魯子豪上前接過護士手裏的藥,走上前說道:“芯兒來,我來幫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