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傷?”
邵景和磨著字問道:
安槐點點頭:“挺慘的,據說兩隻眼睛都被碎玻璃紮了,傷的挺嚴重的,還是個畫家呢。”
“按理說,換個人都要崩潰,但是這人也是牡丹花下死啊,魔怔了一樣隻不停地喊著愫笙。”
怕邵景和不認識,還特意加了一句:“哦,就是是樾那個新來的管事,衛奕的小情人兒。”
邵景和沉吟:“去查一下吧。”
話落起身,還沒出門,就聽見安槐的手機鈴聲響起。
“你給我接電話,我要生氣了。”
……
小女生,嬌娜軟甜,光是聲音,都是滿滿的撒嬌意味。
邵景和腳步頓住,回眸。
安槐連忙捂著手機,笑得討好,眼睛裏卻亮晶晶:“我家祖宗,特設的鈴聲。”
那驕傲的神態,比求偶的公孔雀開屏還得意。
邵景和嗤了一聲,麵無表情的回了家。
一進門,就見一樓的沙發上,小女人正樂不可支的朝後仰著。
看著電視綜藝的人回眸,展顏一笑:“你回來了呀!”
邵景和低聲:“嗯。”
隨即脫下了沾著涼氣的大衣,遞給了打掃的阿姨,闊步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側。
手臂自然地繞到了她的身後,顧柒月也不扭捏,舒服地找了個位置靠著。
不時傳來顧柒月的噗笑聲。
邵景和不懂這些那些綜藝有什麼好笑的,隻知道,她笑得見眉不見眼。
情不自禁的,他的黑瞳裏,也染上了幾分暖意。
猝不及防,顧柒月扭頭,一眼就撞進了他的眼簾。
抬著瓷白的小手,摁在他的眉心:“最近事情很多嗎?你總皺眉,像個小老頭。”
邵景和輕笑,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兩人額頭相抵,邵景和低聲:“衛奕,逍遙不了多久了。”
顧柒月掙紮著從他懷裏抬起頭,驚訝地望著:
邵景和點頭:“嗯,販毒。”
不想她接觸這些事,也沒細說。
顧柒月卻一下子來了精神:“走私、販賣、運輸、製造十克以上不滿二十五克或者其他數量相當毒品的,一般判處七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二十五克以上不滿四十克或者其他數量相當毒品的,一般判處十年以上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四十克以上不滿五十克或者其他數量相當毒品的,一般判處十三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五十克以上的話,可以被判處死刑!”
條條是道。
邵景和看著這樣靈動的人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壓下了眼底的異樣。
兩隻手臂將她環在自己的懷裏:“記性這麼好?”
顧柒月反問:“你談生意會不張嘴嗎?”
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
她是律師,掌握法律條文是她的職業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