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舞驀地停下了車,看著身邊麵不改色的龍亞,痞痞一笑:“下車,這次的對手顯然不簡單。”
龍舞打開車門,靠在車上,淡淡:“出來吧,跟了這麼久,不累嗎?”
“夠敏銳!”一道聲音落下,隨後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憑空出現在了龍舞和龍亞的麵前。
年輕男子盡管穿著一身休閑服,卻留著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隨意的散在肩下,眼尾斜斜上挑,帶著不清的曖昧之味:“姑娘,惹上不該惹的人,今就跟我走一趟吧。”
龍舞嗤笑一聲,她身上總有一種痞子般的那種匪勁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長得像傻逼?”
年輕男子倒是笑了:“你不像,但選擇和我硬拚,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是傻逼?”
龍舞還未話,周圍突然一股死亡陰沉的氣息席卷而起,就是龍舞也陡然打了個寒顫,驚詫的回頭,看著那孩童眼底突然泛出的血光!
“壞,死。”龍亞兩個字從牙縫中蹦出來後,身影突然從原地消失不見,幾乎眨眼間一道血光迸濺而出!
撕!
啊!
血光四濺,年輕男子一聲慘叫,他的整個右臂竟是生生被突然跳出在他身邊的龍亞給生生撕碎了!
“你……”年輕男子恐懼的看著這僅僅五六歲的孩童,這不是人,這絕對不是人,男子眼中滿是驚恐!
“死。”依舊是晦澀的語音,依舊是空洞麻木的神情,龍亞卻在完之後,手指瞬間扣住男子的脖子,指尖眼看就要沒入男子的骨頭裏,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傳出,“亞,停手。”
“不,他,死。”龍亞固執的不肯鬆手,這個男人有殺氣,他要他死。
“住手。”龍舞上前一步,臉上一片嚴肅和認真,龍亞深深看著龍舞,隨後鬆開了手。
龍舞看也沒有看那幾乎崩潰的年輕男子,拿出紙巾將龍亞手上的血跡擦了個幹淨,隨後才回頭看向那男子,一把揪住男子的長發,眯起眼鏡:“不讓他殺你,隻是不想看到他的手上染血。我也不問你背後的人,回去告訴相田熊光,倭國並非三一會和相田家的下,華夏也還沒有他們猖狂的份!”
龍舞冷冷完,牽起龍亞的手,回到了車裏,隨後發動,飆車,趕在白軒皓他們到家之前,回到家裏。
龍舞不知道的是在她剛剛驅車離開,三道身穿黑袍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原地,其中一人輕飄飄的一掌殺了年輕男人,然後處理屍體,拋屍大海。
另外兩人打了個電話,其中一人似乎在向上級彙報什麼,另外一人又似乎在手下交代什麼。
這一切,龍舞都不知道。
年輕人的刺殺隻是周末的一個插曲,周六周日龍舞五人陪著兩個孩子連著玩了兩,周末下午淩楓和周子言坐晚班飛機趕回帝都,唯一讓兩人有些遺憾的是沒有跟出任務的周子陽見上一麵。
周日下午,龍舞詢問了龍亞的意見,然後在龍亞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又被汪曉傑緊纏著的情況下,決定了將龍亞和汪曉傑一同送到幼兒園。
隻不過龍舞算是在他們上幼兒園前千萬交代了龍亞,不到危機時刻不準出手,對孩子的分寸問他可以掌握住不能的時候,龍舞還明顯從那雙麻木空洞的眼睛裏看到了鄙視。
這個臭子!
夜裏,龍舞看著兩個睡在一起的使,嘴角無奈的揚起,這幾她覺得自己都快成保姆了。
周一,一大早白軒皓開車送兩個家夥上幼兒園,龍舞和韓倩開車去學校,剛到學校龍舞就被自家的腹黑班主任給打電話喊去了。
龍舞走到辦公室,敲門而入,看著柳雲瀾嘴角的笑容,頭皮隱隱有些發麻:“柳老師。”
柳雲瀾微微一笑:“最近感覺怎麼樣?”
龍舞點了點頭:“還好,班裏也沒有出什麼問題。”
“嗯,再過一星期就是十一假期,班裏不少同學都不是本地的,組織一場活動怎麼樣?”柳雲瀾溫和的笑著,他隻是提出一個建議,然後問問龍舞的意見。
隻是,這話在龍舞耳裏聽起來可就是一個命令了,沒辦法,誰讓對方是指導員呢,不過龍舞挑了下眉:“據各大學假期不一樣,咱學校這次十一幾假期?”
柳雲瀾笑著:“七。”
龍舞斟酌了一下,道:“這事我會跟班裏同學商量,然後大概將時間定在三左右,就放假的最後三吧,到時候一起回學校也好組織。”
柳雲瀾微微一笑:“交給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