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長出一口氣,不過還是問:“師父,那我要站多久的樁?”
朱金亮含糊的答道:“這個要看你的進度,不急不急,”朱金亮說是不急,其實內心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淡定,相反,朱金亮非常驚訝,同樣也驚喜滿滿,因為他發現徐景行還真是一個練武的天才,從對三體式一竅不通到摸著竅門,竟然隻用了小半天的時間。
麵對這樣一個天才,朱金亮自然不敢下什麼保證,也不敢設什麼期限。
如果是普通人練形意拳,那肯定要先站個兩三年的“三體式”,甚至兩三年都不一定能入門。可徐景行明顯不是普通人,他的進度太快了,甚至把朱金亮給嚇到了。
要不是朱金亮從徐景行的肢體反應中可以確定徐景行沒有練過形意拳,他一定會以為徐景行是個深藏不露的形意高手。
當然,朱金亮清楚另外一個事實——徐景行身上有別的功夫,應該是劈掛拳一類。
不過朱金亮並不在意,因為徐景行已經將之前練過的功夫給忘了。
現在的徐景行在朱金亮眼裏,就是一個天賦異稟的習武天才,還是一張白紙的那一種,完全可以任由他按照他的設想進行傳授。
或許,有機會教出一個大宗師級別的弟子。
想到那種可能,朱金亮的心頭就忍不住一陣火熱,看徐景行的眼神也格外的火辣。
隻是朱金亮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教徐景行,所以麵對徐景行的提問隻能敷衍了事,打算先讓徐景行站三體式找找感覺,他則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麼訓練徐景行這個絕世天才一般的弟子。
徐景行可不知道朱金亮在想什麼,他隻是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提出告辭。
朱金亮知道徐景行的家庭情況,也不多挽留,隻是囑咐徐景行別忘了站樁。
徐景行自然連連應允,又跟老太太和朱園園道別,這才帶著安心離開朱家。
路上,安心好奇的問:“師父,你真要學武啊?”
“藝多不壓身,有這樣一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了,”徐景行笑著反問:“怎麼,你也想學?”
“不不不,我可不學,光師父你給我不知道的那些任務就夠我喝一壺了,要是再花費幾個小時時間當木樁子,還不如把我殺了呢,”安心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哈哈,我還打算再給你加點任務呢。”
“師父你可饒了我吧,“安心連忙擺手,她現在身上的任務確實有點重,除了徐景行布置的那些日常作業外,還得幫著徐景行幹活兒,她拿著徐景行那麼多錢,可不是為了學習,更重要的任務是幹活兒,做完本職工作以後才能輪到那些日常作業。
“看你表現啦,”徐景行笑笑,然後道:“明天就回家吧,我這兒暫時也沒什麼事兒了,等年後過了十五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