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龍市,蔣姨帶他直接去了父母的陵墓。
來到華夏,祭奠父母,盡孝道,理所應當的事。
縱使從未見過父母,當看到父母陵墓,秦墨內心也會觸動。
秦墨默默往火堆裏放著冥幣,磕了三個響頭,呆呆的望著陵墓,有些手足無措,在間荒,他日思夜想,盼望能見到父母,現在卻成了兩座墓碑。
“父親母親,到底怎麼死的?”秦墨淡淡的問道。
蔣姨拿起手帕,偷偷摸了摸眼淚,“我雖和你母親是多年的好友……但你母親層麵上的事,並不是阿姨這種常人可以接觸的。”
“蔣姨,你帶著奶球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蔣姨擔憂的看了秦墨一眼,歎了口氣,抱起奶球離開了。
蔣姨走後,秦墨雙拳,猛地緊緊握住,他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在華夏出人頭地,一定要變得強大,終有一天,查出父母死因,為父母報仇雪恨!
“我既然來了,就要掘地三尺把你揪出來!”秦墨顫抖狠聲道。
這時,不遠處傳來車輛聲音,還有人群的議論聲,車很普通,來的是一排車隊。
“這塊兒陵墓,是最合適不過的,趙隊長,您就相信我吧!”
為首前麵兩人,一位身穿道袍,拿著羅盤,一位身穿便裝,走路氣宇軒昂,臉上卻有幾分疲態,身後,則跟著一群身材壯碩的年輕人。
“就是這裏。”
太清大師好似沒看見秦墨跪在這兒,指了指他父母的墳墓,笑著道,“把趙老安葬在這裏最為合適。”
太清大師是龍市有名的風水先生,趙傾特意請他為爺爺選一塊墓地,爺爺如今身體不行了,醫生也下了病危通知書,安葬是遲早的事。
“這塊墓地,也不知誰家的孤墳野地,直接挖了算了。”太清大師淡笑道。
看到旁邊孤零零跪著的秦墨,太清大師壓根沒當回事,這樣的野小孩他見得多了,同時,踹了腳跪在那裏的秦墨,不耐煩道,“起開起開,別擋道!”
“請你們離開,我在上墳,尊重一下逝者。”秦墨將冥紙扔進火盆裏,不急不緩的說。
“上你嗎的墳!”太清大師一看自己說話不好使了,一腳踹翻了火盆,就要將秦墨從地上拉起來。
突然,跪於墓地少年猛然炸起!
一腳狠狠踹在太清大師肚子上,太清大師頓時麵色扭曲,倒退數米,跪倒在地,大口吐出鮮血來。
僅僅一招,就把太清大師打得受了重傷。
突如其來的變故,引來眾人呆愣,趙傾帶來的人,反應很是迅速,立馬將秦墨圍了起來。
“手指陵墓,對死者不敬,擾其淨土,對死者侮辱。”
秦墨好似忽視掉了圍著他的人的存在,隻是冷冷的對太清大師道。
太清大師從地上踉蹌爬起,囫圇的擦去嘴上鮮血,氣的直叫喚,“趙隊!就是這塊墓地,一定要挖走!這是塊風水寶地。”
麵對秦墨恐怖力道,太清不敢直懟秦墨,隻能借趙傾之威收拾他。
偏偏就要你家的孤墳野地,你能怎麼著?
“兄弟,這墓地,可不可以賣給我。”事關爺爺安葬之事,趙傾容不得馬虎,聽從太清意見,直接了當對秦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