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剛離開,郝大海狠狠在地上吐了口吐沫,憤怒的自言道,“一個大學生還敢威脅老子?老子就不給你玄鐵礦,看你能咋辦!”
出了景山礦區,正要上車離開時,張喜蛋等人踉踉蹌蹌的追了上來,“秦先生!等等我們!”
“怎麼了?”秦墨靠在車上。
張喜蛋等人氣喘籲籲跑了過來,乞求的看著秦墨,“秦先生,有件事求您幫幫我們,前兩個月,俺們村來了一群惡霸,占據村頭,每個月逼村民交昂貴的保護費……秦先生您能不能幫俺們村趕走他們!”
“之前的事,是俺們對不住秦先生,求秦先生您一定要幫俺們啊!”十位獵人,齊齊彎下了腰,張喜蛋一個大男人,哭的泣不成聲。
秦墨想了下自己明天沒啥事,也就點頭同意了。
張喜蛋他們,之前之所以那樣對秦墨,也是迫於無奈。
張家村以前本來靠著旅遊業,有山有水,風景秀美,村民們過的也很舒適,直到兩月前,村裏來了一群惡霸,幾十號人對村裏百姓下手狠辣,逼他們每個月交出大量的保護費。
不僅如此,這些惡霸還霸占了村裏旅遊業,導致村民們斷了收入。
村裏就十來個壯丁,大多都是婦女、老人、孩子,隻敢對這些村霸言聽計從。
明天,又是交保護費的日子。
村裏已沒錢再給這些惡霸交錢了,於是張喜蛋等人才接了這麼凶險的獵人任務,本指望帶著秦墨打的那隻老虎,騙些錢,結果卻成了現在這樣子。
他們隻能寄希望於秦墨,畢竟秦墨徒手打虎,應對惡霸應該有些勝算。
路上聽他們說了這些,對張喜蛋等人的厭惡也漸漸減少了,他們好歹也是為了村裏的人,秦墨能理解他們急迫的心思。
到了張家村,已是傍晚。
進了此地,秦墨不由感受到此地空氣幹淨,空氣裏,竟蘊含比龍市多十倍的靈氣!
雖比不上間荒,但也能稱之華夏靈地了。
“好地方!”秦墨不由喃呢道。
跟著張喜蛋一群人去了村委會,隻見全村老少,都唉聲歎氣坐在一起,想起明天要交保護費的事,大家頭都大了。
看到張喜蛋回來,一群村民急忙起身,圍在張喜蛋身邊,七嘴八舌起來,“喜蛋啊!保護費弄齊了嗎?那個郝老板給沒給你錢!”
“明天就該交保護費了,錢呢!”
村民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聽到張喜蛋沒弄到錢,一群村民癱瘓的坐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好似世界末日來臨一樣。
“別急,我請來一位高手,能夠保護大家的安全。”張喜蛋急忙將秦墨拉出來,介紹給大家,“這位是秦先生,身手很是了得,相信一定能保護咱們村子。”
張家村村民無奈看了秦墨一眼,明顯不信任。
秦墨正要和這些村民打招呼,隻見沒人理他,尷尬的收回了手。
“他誰啊他!身手了得?能一打幾十人嗎?當武俠片兒啊!”
“哪來的外村人,趕緊走吧!什麼東西!”
“外村人趕緊走,村裏不歡迎你。”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些偏激的人,起身就要推搡秦墨,秦墨微微一怔,隨即笑了,沒想自己好心前來,卻受到這樣的待遇。
就在這時,村長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大家安靜一下,王寡婦給大家找來幫手了!”
隻見一位四十左右的婦女,身後跟著一群大漢,為首那大漢,同樣四十左右年紀,臉上有幾道刀疤,一臉的凶狠蠻橫。
村裏的人見到此人,麵色都不由一變,這一群大漢,是隔壁村裏的惡霸,為首的刀疤男,和王寡婦是老相好,看來這是要以暴製暴啊!
刀疤男將王寡婦摟在懷裏,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想讓老子保護的,一人十塊錢!趕緊拿錢!”
十塊錢,就能把村裏惡霸趕走,合算極了。
大家急忙給刀疤男交錢,看刀疤男收了一厚遝錢,王寡婦笑的合不攏嘴。
張喜蛋等人尷尬的站在原地,“村長,那個我請來的……”
“你安靜點兒吧!”村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錢沒拿回來也就算了,還來這兒添亂。”
王寡婦不屑的瞪了秦墨一眼,一臉潑婦樣,“你讓這小子出來,隨便挑個疤哥的小弟,能打過算我們輸,小娃娃別來這兒添亂,一邊去。”
刀疤男聽到有人要搶他生意,凶狠的看向秦墨,這目光,好似要把秦墨吃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