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自然是擔心的。
畢竟,秦墨幹他的工作,還指不定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不過,劉師傅卻也心甘情願,這不是錢的問題,平冀曾救過他一家的命,哪怕為平冀丟了工作,劉師傅也是願意的。
不過,秦墨也都想好了。
若是因為這件事,劉師傅沒了工作,他也會給劉師傅安排的。
“哇!哥哥,這車好高級呀!”祝小雙坐在副駕駛,興奮的說道。
“你家又不是沒有。”秦墨翻了個白眼。
“不是!哥哥,你看,這車裏還放著礦泉水,華潤牌的礦泉水,好像市麵上都買不到。”說著,祝小雙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就要喝。
秦墨急忙製止。
“別喝,這一會兒還要用來對付付陽呢。”
秦墨從懷裏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來,倒入礦泉水之中,又讓祝小雙趕緊把礦泉水擰住,放回原來的位置上。
他和祝小雙,在來之前,也提前易了容,付陽應該沒見過祝小雙,不過秦墨以防萬一,還是把小雙的容貌,微微改變了下。
這下,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付陽和一群武協的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其實焱陽武協,這些年真挺困難的,雖地位和名望不低,但卻也沒啥實權,管低武世界沒啥大用,中武世界又不聽他的,高武世界更是理都不理焱陽武協。
尤其,焱陽之上,上麵還有國家級武協,也就是華夏武協。
因此,焱陽武協處於夾縫之中,也著實不易。
付陽笑著坐上車。
今天去漢江碼頭豪華遊輪之上拉讚助,每年這個時候,就是焱陽武協掙錢的時候,付陽開心,也是理所應當的。
付陽坐在車上,正要讓劉師傅出發,突然他愣了神。
看到駕駛室上坐著的年輕人,還有副駕駛上的一個孩子,付陽立馬警惕起來,“你們什麼人?”
秦墨笑著看了眼反光鏡上付陽,“副會長,我是劉師傅的兒子,劉師傅今天病了,讓我替他上一天班,他應該跟你說了吧!”
付陽疑狐的拿出手機。
他為了焱武宴會的事,忙碌了一天,還沒來得及看手機。
這才看到劉師傅白天給他發的短信,確實說他病了,在家養病。
這也就是個小事,付陽很快打消了疑慮,“行了,走吧!”
“副會長,我剛巧接我兒子幼兒園放學,他在車上,您不介意吧!”秦墨笑著說。
付陽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快走吧!”
“好嘞!”
賓利車緩緩發動,前往漢江碼頭。
初冬的夜色,總是來的很快,路上的時候,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
祝小雙躺在副駕駛,都快睡著了,秦墨則認真的開著車。
付陽也沒必要和個開車的閑聊,他盯著手機,估計還在忙碌焱武宴會的事。
焱武宴會,是焱陽武協的頭等大事,這場宴會將決定武協未來一年內的經濟走向,任何組織、單位,錢都是最為基礎也是最為重要的事。
哪怕強如焱陽武協,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付陽的手機突然來了電話。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麵色微微一驚,急忙接了起來,露出難得的討好笑容,“喂,葉擎家主,昂,我正去漢江碼頭的路上,這不是正忙碌武協投資的事兒嗎?”
“什麼?你說葉崇被秦墨殺了!”
聽到電話裏的消息,付陽驚得麵色劇變,手機都差點兒拿不穩。
祝小雙看了眼哥哥,秦墨此時也不由豎起耳朵。
“嗯,已是半個月以前的事了。”葉擎淡淡道,語氣中帶著很深的疲憊,“我一直沒往外界放這個消息,也不敢亂說……”
“不敢?”付陽好笑起來,“葉擎家主,你好歹也是誅神之下,第一世家的家主,區區秦墨,怎讓你連個消息也不敢往外說了。”
“你他嗎懂什麼!!”電話那頭,葉擎咆哮怒吼。
“墨組重組,秦墨他他嗎是秦葉南的兒子!!”
轟隆!
這消息,猶如五雷轟頂打在付陽心間。
啪嗒一聲。
付陽手機掉在地上,他麵色都驚愣了,呆呆的坐在後座上,如同一個癡呆兒。
“付陽!付陽!”
電話那頭,葉擎急促的喊道。
過了良久,付陽才回過神來,顫抖的撿起電話,“你是說,秦墨他的身份,是秦家的人,而且是二十年前,秦葉南之子!”
“據我推斷,應該沒錯。”葉擎陰沉道,“當時,墨組40位成員全部到場,對秦墨鞠躬,稱呼他為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