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嘴角抽了下,硬著頭皮答應了。
他和秦墨心裏清楚的跟個明鏡兒似得,這戰厭就是讓他們做炮灰,讓他們先探探秦家的虛實,然後他們後續再行動。
要知道,武鬥街和梅花街可是擁有最強實力的。
讓食楊、新炎打頭陣,分明就是讓他們送死,戰厭這招屬實險惡,但也沒出乎兩人意料,不讓他們送死,他們才會意外呢。
“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戰厭看著二人。
二人盡皆搖搖頭,心裏卻冷笑不已。
“好!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戰厭一拍大腿,滿意的點點頭,“這些日子,此計劃你們一定要保密!哪怕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要告訴!等到七日之後,晚八點,再緊急彙合,一起行動!”
“是!”
“嗯,沒什麼事了,你們可以走了。”戰厭端起茶杯,緩緩喝了口。
沈延恭敬的站起來,卑微著身子,“那……戰組長,我先走了。”
“嗯,你記住,丹藥的事,別忘了。”戰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沈延滿臉推笑的點點頭。
看著沈延出去,門外的女孩又立馬跟在沈延身後,戰厭不由凝住眉頭,一時間有些發愣。
“戰組長?”
“啊!”
秦墨叫他時,他才慌張的回過神來,“那個……我有件事想問你。”
秦墨笑著,“戰組長有事直接問便好。”
“跟在沈延身後那姑娘,是什麼人啊?”戰厭眨巴著眼,湊到秦墨身邊,小聲問道,“我咋以前從來沒見過。”
“啊!”秦墨故作誇張的驚訝道,“戰組長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你趕緊和我說說唄。”戰厭焦急問。
秦墨撓撓頭,“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啊!那姑娘是沈副組長身邊的貼身丫鬟,一直跟在沈副組長身邊,可能平常這姑娘不出家門,戰組長您和沈延又來往的少,不知道也正常。”
“啊……這樣啊!”戰厭陷入了沉思,又忍不住問,“她叫什麼名字。”
“聽人說,姓孫,具體我也不清楚了。”
“姓孫。”戰厭喃喃著,“戰愛孫,這個名字其實也不錯……”
“戰組長,你嘀咕什麼呢?”秦墨眨著眼問。
“哈!沒……沒啥。”他尷尬的撓頭,笑了笑。
雖愛上了這位姓孫的姑娘,但他和沈延之間的矛盾太深了,這事兒還真有些不好鬧,戰厭歎了口氣,暫時也不想這些。
他起身也準備離去了。
“戰組長,你要是喜歡,直接要過來就是了。”秦墨不在意的笑道。
戰厭猛地停住腳步,紅著臉,“你……你說什麼呢你!”
“哈哈!我還以為你喜歡他丫鬟呢,看來是我想多了。”秦墨不好意思的說。
戰厭眼眸不由轉了起來,忍不住又坐回了座位上。
“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戰厭試探性的問。
秦墨假裝滿不在乎的說,“戰組長,你也不想想你是何等人物?”
“你在梅花組,可是隻手遮天之人,掌控著四條主街,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被稱之為王的男人!”
這話,立馬把戰厭拍的舒服了。
他好似忘了昨天秦墨給他送健身器材的事,再看眼前的‘司徒昱’,又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
“咳,你繼續。”戰厭咳嗽,提示秦墨繼續誇,別停。
“這四條主街,什麼不是你的?區區一個貼身丫鬟,你要過來,有啥不行的,他沈延也不敢因為一個丫鬟得罪你不是?再說了,他昨天不是偷了丹藥嘛!終歸要將功補過,賠上一個丫鬟算什麼,你直接派人傳過去話,讓他七日之後,連同那丫鬟一並帶過來,送給你,他肯定會同意。”
秦墨認真給戰厭分析道。
戰厭卻不由皺起眉頭,“可是……這不太好吧?”
沈延好歹也是紅梅副組長,自己強搶,還是在如今大戰節骨眼上,恐怕會引起軍心動蕩,戰厭也不是個傻子,大戰在即,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秦墨苦笑著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那戰組長要是怕他生氣,還是算了。”
“我怕他生氣?”
“你特麼在開玩笑吧!”
聽到秦墨的話,戰厭當即拍桌,氣笑的站了起來,“老子堂堂紅梅組長,還怕他?他算個雞毛!當年被老子三招滅掉的廢物而已!就按你說得辦,七日之後,我讓他自己把那女人給我送上門來,這事兒成了,我請你喝喜酒!”
“好嘞!”秦墨笑著點頭。
他已記不清,這是戰厭多少次要請他喝喜酒了。
果然,戰厭這個憨憨,永遠不會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