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對沈延秦墨內心是虧欠的。
如果,能用一些合適的方式去彌補,秦墨願意。
處理完瑣碎的事,秦墨回到了新炎街。
才剛到新炎街街口,就遠遠看到一大幫新炎居民站在那裏。
秦墨出現的一刻,瞬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這些早早得知秦街主歸來的居民,很快就準備好了一切,鼓匠、鞭炮,劈裏啪啦,嘈雜作響。
“秦街主回來了!秦街主沒死!”
“大家快看!那是活的秦街主!那是一隻活的!”
“臥槽!活了!他真的活了!”
人們興奮的朝著秦墨衝來。
秦隋首當其衝,激動的眼眶都紅了,衝上來就把秦墨舉起來,其餘數百位居民,也齊力將秦墨舉起,像是抬一頭豬,把秦墨運往新炎街。
時不時還把秦墨往空中扔幾下。
秦墨笑著任由他們胡來。
他很享受現在的時刻。
四周美妙的鑼鼓聲、鞭炮聲,人們激動開心的嘈雜聲,一切如此美好。
讓一群人在意你,遠遠要比讓一群人害怕你,來的好得多。
秦墨突然看到遠處一道瘦弱的背影,她孤零零的站在路燈下,同樣也笑眯眯的看著人群裏時不時飛起來的秦墨。
她站在那裏好久了,凍得臉蛋兒通紅,都快凍出血來。
“把……把我放下!”秦墨焦急喊道。
人們茫然的將秦街主放下,看到秦街主突然變了的臉色,跟隨他的目光,看向路燈下的女孩。
秦隋撓了撓頭,“秦街主,那女孩從昨晚就一直站在路燈下,饒是外麵大雪,也一直沒動彈,一直盯著路口。”
“我們有的居民,勸她回去,她就說她在等人。”
秦墨好似沒聽到秦隋的話,他緩緩朝著那女孩走去。
走到她麵前,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她凍僵的小手,顫抖的抱住了秦墨,整個人冰冷的就像一個冰塊,隻是她滾燙的眼淚落下時,將這一切的冰冷和蒼涼,好似全部融化了。
“所以,大叔說他會回來,他現在……回來了嗎?”
晨婉打著寒顫,哽咽的說。
秦墨捧著她冰冷的臉頰,“他回來了。”
“對不起,這段日子,讓你擔心了。”他自責道。
晨婉踮起腳尖,突然一把抓住秦墨的衣襟,將他往下一拉。
他溫潤的嘴唇觸碰到她冰涼的嘴唇時,好似一切都被感染,那股溫暖從心底裏擴散開來。
兩人彼此擁吻著,品嚐著彼此嘴唇裏的香甜。
在這白茫茫的街道下,在這晴空萬裏的日子,太陽溫暖的光芒,都忍不住照在這兩人身上。
新炎街的人們,都笑看著,不忍心去打擾。
不知過了多久。
沒等晨婉喘過氣來,秦墨將晨婉公主抱起來。
晨婉紅著臉,嬌羞的看著秦墨,“秦墨……你要幹什麼?”
“幹你。”秦墨幹脆利落的說。
“啊!”
晨婉臉色殷紅,埋在秦墨懷裏。
秦墨迫不及待的衝回別墅,牢牢關上了房門。
陽光照在新炎街很多單身狗身上,把這些單身狗,都給看哭了。
……
清晨的鳥兒喳喳叫起。
秦子昂疲憊的靠在大廳的桌子上,還在等待著。
他一手支著腦袋,就這樣靠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突然猛地一晃。
瞬間,驚得醒了過來。
才發現此時已經天亮了。
“梅蕪呢?風月樓的人呢?”秦子昂四下看了看。
一旁站著的侍衛,低頭低聲道,“他們沒來?”
“沒來?”秦子昂猛地一愣。
他等了梅蕪一晚,等她過來送四街之令,結果沒來。
“這梅蕪好大的膽子!”秦子昂用力咬了咬牙。
梅蕪之心,人盡皆知!
她如今掌握四條街道,手下也有不少強者,如今不交出街道令,肯定是想擺脫秦家的束縛!
“這事,必須告知父親才是。”秦子昂思忖。
“父親!父親!”
就在這時,卻聽遠處傳來著急忙慌的聲音。
秦子昂抬起頭,秦煌已衝入大廳,被大廳門框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來不及喊疼,連滾帶爬的爬了過來。
秦子昂責備了兩句,“什麼事情,著急忙慌的?”
“梅蕪死了!”秦煌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顫抖道。
“梅蕪死了?”
秦子昂猛地瞪大瞳孔,“誰殺的?難道神家和洛家出手了?”
“不是,是……是……”秦煌結巴了好半天,用力一跺腳,“是秦墨!!”
“秦墨啊!”秦子昂下意識的點點頭。
突然,他眼眸瞪得比牛眼還大,驚得猛地後退兩步,“你說什麼?”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