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房和郃團在秦宗都沒了存在感,兩個團體,難兄難弟。
因此,雖沒和‘秦韻’有著過多的接觸,但第一次談話,便感覺很是親近,覺得是一類人。
人與人之間的認同感,很是重要,一旦彼此認同,相處時,那便是一見如故。
宗沈銘說完,停頓了許久。
卻發現‘韻團’聽了他的話後,已陷入良久的沉默。
“韻團,你這是……”他不由疑惑道。
秦墨勉強笑了笑,“沒什麼。”
宗沈銘哈哈笑了起來,“韻團,你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次的任務,肯定不小啊!”他衝秦墨分析起來。
“你想想,昨天你可是拿那個機密任務,能威脅到秦家主!這才保了你母親性命。”
“秦家主何時受過威脅?那任務一定極其重要,否則秦家主也不可能大庭廣眾,與你妥協啊!”
他也是笑嗬嗬的給秦墨分析起來。
宗勝在旁邊也是笑道,“韻妹,你也不必因昨天的事兒愁眉苦臉。”
“隻要幾天後,咱們一起圓滿的完成了秦家主的任務,玲姨那邊肯定還有周旋的餘地,讓秦家主開心了,放玲姨出來,不就他老人家一句話的事兒嘛!”
兩人紛紛勸慰著秦墨。
他們也害怕‘秦韻’因昨天的事兒,心態受影響了,從而影響幾天後的任務。
畢竟,幾天後的任務,很可能兩個組織,要相互配合的。
“幾天後……”
秦墨目光有些呆滯,喃喃道,“恐怕到那時,我們都死了。”
他聲音很低。
但在空曠安靜的中帳大營裏,卻顯得格外清楚。
宗沈銘父子倆臉色立馬凝固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宗沈銘立馬焦急反問,同時提醒,“韻團,你說話可要負責,不要在戰前擾亂軍心!”
秦墨冷冷的笑了笑。
“我給你們表演個魔術,怎麼樣?”
魔術?
父子倆彼此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又同時不解的看向秦墨。
秦墨笑著繼續道,“給我準備一個家禽即可。”
三房如今掌管宗家後勤。
想找個家禽,還是很簡單方便的。
宗沈銘不知‘韻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出於好奇,還是讓手底下人,去找來一隻野鴨。
野鴨關在籠子裏,被帶了進來,發著刺耳尖銳的嘎嘎叫聲。
秦墨走到了籠子旁,他淡淡看了眼兩邊的三房之人。
宗沈銘一臉嚴肅,擺手道,“你們都退下!”
大營裏,就剩下他們三人。
這時,秦墨方才從籠子裏取出野鴨,抓住它的脖子,同時從懷裏取出藍色的液體。
一小瓶發著藍色光芒的液體,很是漂亮。
宗沈銘兩人瞪大雙眼,還從沒見過這種發光液體。
秦墨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
將液體的一半,倒在了鴨子的身上。
頃刻間!
鴨子在秦墨手中,劇烈的掙紮著,同時發出幾位痛苦的嘎嘎作響聲,它痛苦的都快要晃斷自己脖子。
隨即,便看這鴨子一點點消失了。
幾分鍾過後,秦墨手中的鴨子蕩然無存,就隻剩下地上的一灘水。
仿佛一灘雨水。
“太神奇了!”宗勝激動的拍手叫好,“韻妹,可以啊!這什麼魔術?在哪兒學的,教教我唄!”
宗沈銘也是看呆了。
反應過來後,不由笑著鼓掌,“厲害啊!這些年不見,韻團連魔術也會玩了。”
秦墨冷冷一笑,“神奇的還在後頭。”
就在三人對話間,地麵上的這灘雨水,開始慢慢聚集起來。
一隻由水形成的鴨子,出現在三人麵前。
宗沈銘和宗勝瞪大雙眼,驚得後退了一步。
宗勝甚至下意識的擦了擦眼,以為眼前的不是真的。
雨水形成的鴨子,晶瑩剔透,尤其在白天,有一種波光粼粼的感覺……
兩人還沒從這個過程中回過神來,雨水鴨子瘋狂的朝著散關方向跑去,直接穿過了營帳,消失不見了。
兩人驚得良久說不出話來。
“我的天!我還第一次見這麼神奇的魔術。”宗勝驚訝道。
宗沈銘也是良久沒鎮定下來,疑惑道,“這是……韻團你學的新武技?這武技有些霸道啊!若是用在人身上,簡直殘暴!”
秦墨衝兩人神秘的笑笑。
他認真的看向二人,直直的盯著他們,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這就是幾天後,我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