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超級富二代,能支配的錢肯定也沒老子多。
本來興致勃勃的他,也因此頓時失了興趣,還不由責怪的看了錢簫一眼。
和這種年輕人,談小生意,在電話裏頭說不就行了麼?
其實,錢簫自己也很奇怪。
秦墨若是想要鑽戒,可以直接聯係他。
不論十克拉,二十克拉……他都可以送給秦墨。
卻偏偏讓他把南非最大的鑽石礦主給請來。
人到齊了,飯菜上來。
幾人先是客套的碰了一杯,便進入正題。
“那麼,秦先生是想要多大克拉的鑽戒,讓我大老遠跑來呢?”倫比卡笑著道。
他一笑起來,黑漆漆的臉龐,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話裏的意思,也很明顯。
如果不是大生意,讓我倫比卡大老遠跑過來,就有些過分了。
秦墨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伸出一根指頭來。
倫比卡頓時凝住眉頭。
他立馬氣笑了,猛地拍桌子站起來。
高腳杯中的紅酒,也隨之灑在了桌麵上。
他怒極道,“錢先生,我是給你麵子,才大老遠從南非跑過來!”
“一克拉的破鑽戒,還需要我倫比卡親自過來一趟?”
“若這是你侄子,我們作為生意合作夥伴,我願意送十克拉的鑽戒,贈送給這小夥子。”
“何必大老遠跑來麻煩我。”
“這是在羞辱我?”
若不是看在錢簫的麵子上,倫比卡可能當場就讓他幾個手下動手了。
一克拉的鑽戒,哪怕成品極好,一百分,也不過堪堪十數萬而已,對倫比卡來說,這錢相當於給自己兒子的零花錢。
錢簫的麵子也很難堪。
他無奈的看了看秦墨,又無奈的看了看倫比卡,夾在兩頭,很難做人。
“你急什麼?”秦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晃動起紅酒杯來,“我是說,我要一個鑽石礦。”
“你說啥??”錢簫和錢笛猛然看向秦墨。
倫比卡瞪大雙眼,怔在原地,臉上憤怒的神情都凝固了。
秦墨淡淡的品了一口紅酒,“我想著,買一個鑽石礦比較合適。”
“以後結婚紀念日,各種紀念日之類,我就不用絞盡腦汁去想該給婉兒送什麼了,隻要每個紀念日,送一個大鑽戒,保準能討女孩子歡心,嘿嘿。”
錢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他家就夠有錢的了,但他還是理解不了秦墨這種壕無人性的做法,“你……你是說,你買下鑽石礦,就是為了以後各種紀念日省事?”
“嗯呐,不然呢?”秦墨眨巴著眼,“我又不喜歡鑽石。”
錢笛倒吸口涼氣。
看來,直男這種屬性,不分有錢人和窮人。
這特麼多直男,要花這麼多錢,要為自己以後的方便買單。
“我還特意聯係了神家的神工團,幫我負責加工鑽石。”秦墨舒坦的往椅子上一趟,“以後,一到紀念日時候,拿出一個大鑽戒來,啥事兒都輕鬆了!”
這些討女孩子歡心的法子,秦墨可是學了不少。
他可是很有準備的!
為此百度了很多直男知識點盲區。
比如,女孩子都喜歡過各種紀念日,喜歡各種紀念性的盛大節日,喜歡鑽戒等等……
根據秦墨學習的知識,他加以自己高情商的思考後,得到一個結論:一個鑽石礦,外加一個鑽石加工團隊,可以一勞永逸,永遠免除每天過節這種麻煩,還能讓晨婉每個紀念日開心。
想想以後,晨婉問,“今天什麼節日呀?”
別問!
問就是送鑽戒,別bb!
這就省事多了。
秦墨深深感覺,自己在華夏這三年,情商變高了很多,越來越機靈了。
過了好半響,倫比卡才咽了咽口水,回過神來了,“那個……小夥……不!秦先生啊!鑽石礦可是很貴的。”
“多貴?”秦墨皺眉。
他現在花錢,倒是從來沒考慮多少錢。
倫比卡看了看錢簫,艱難的說,“我手下,小點兒的鑽石礦,十幾億美金差不多有了。”
“那還好吧。”秦墨道,“我就要最小的就行,這個鑽石礦,我也隻為一個人開采。”
倫比卡愕然的愣在原地。
為一個女孩子,買下一座鑽石礦!
這是多不把錢當錢,能做出這種敗家的事兒來!
過了好半響,倫比卡終於回過神來。
他猛地打開一瓶紅酒,衝著秦先生舉起滿滿一瓶紅酒來,“秦先生,你們華夏有句話。”
“我幹了,你們隨意!”
倫比卡一人舉起紅酒瓶,將滿滿一瓶紅酒給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