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就剩下三人,姬憐花一臉的焦急,夏晴也很擔憂,於是夏少校就問了一句。
“嗯,稍安勿躁,一會我來想辦法,夏晴,等會兒你把姬憐花送回招待所,晚上你就在那邊陪她,有事我和你電話聯係。”
馬未東考慮的很周全,安排好這些,三人才結賬離開了“家常菜館”。
葉辰和阿詭隨著一群警察來到了分局,阿詭此時的肩膀腫的老高,葉辰伸手試了一些,發現肩胛的關節沒有脫臼,骨頭也沒事,隻是肌肉和經絡傷的很嚴重。
阿詭不斷地用另一隻手輕撫肩部,他在慢慢梳理的受損的經脈,這個不能急,需要慢慢調理,怎麼著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恢複如初。
馬局長回到局裏,把案件交給刑警隊長,然後叮囑要文明辦案,又和鄭少康客氣了幾句,就回家睡覺了,再怎麼說,他也是警局的老大,今兒能親自出現場,已經給了鄭少的麵子,接下來警方自有一套辦案的標準和流程,他犯不著一直耗著。
“於隊,辛苦你了……”
見馬局走了,鄭少康掏出一包“小熊貓”,扔給了刑警隊的於隊長,於隊於天樂趕緊笑嘻嘻的伸手接住,然後討好的說道:“鄭少,一會你就看我吧,一準兒幫您出了這口惡氣。”
馬局長知道這事兒不好辦,搞不好就會惹上大麻煩,一甩手走了,可是於天樂不這麼想,他恨不得巴結上鄭少康呢,這送上門的機會,他才不會浪費掉,也就把馬局長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阿詭和葉辰兩人被分開,各自單獨的帶進了審訊室,阿詭那邊是兩個刑警隊的警員在詢問,葉辰這邊卻是於天樂帶著一個心腹親自審問。
問了姓名身份等基本的信息,於天樂重重的敲了幾下審訊桌,說道:“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襲擊鄭少和他的朋友,還把人家劉錦堂當場打成了重傷?”
葉辰一聽,就知道這裏麵的貓膩了,這都不問是非經過,一上來就先扣死了是自己和阿詭主動襲擊,這還問個屁啊?
葉辰不上他那個套,就開口簡單明了的說了事情的經過,最後說道:“經過就是這樣的,阿詭和劉錦堂兩人同時挨了對方一下,都傷的不輕,若說有錯,恐怕也是各打五十大板,你不用把責任都推到我們的身上?”
“咦?你小子還挺橫,也不睜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著,要給上課呀?”
於天樂本就是要找機會教訓葉辰,鄭少說了,最可惡的就是他,那個黑人隻不過是一個打手而已,“小李,銬上他,我倒要看看你這家夥有多硬氣。”
於天樂傍邊的那個人手下,聽到了隊長的吩咐,就取下手銬,走過來,把葉辰的雙手反銬在椅子背上。
葉辰沒有動,讓他銬起來,他就是想看看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麼?
於天樂坐在審訊桌後麵,從抽屜裏拿出了高壓電棒,這時候,鄭少康叼著煙從外麵走了進來,還順手反扣上門。
電棒的開關打開,劈劈啪啪的聲響伴隨著空氣裏的藍色弧光,看得隻讓人的頭皮發麻,於天樂陰笑著走過來,一下子就捅在了葉辰的背上。
這家夥急於表現,也不管事後會不會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直接就上了手段,強大的電流瞬間刺激了葉辰的神經,他覺得自己頭發根都立了起來,一種優酸又疼還伴隨著陣陣心悸的感覺讓他很難受,這時候他明白了,這些家夥壓根不想正常的解決的問題,剛開始詢問,就用了這麼惡略的手段。
一股電流和輕微的焦味在屋裏擴散開了,鄭少康看著葉辰有些痛苦的表情,心裏隻感到一陣的爽快,心說,看你還橫不?
於天樂此人心狠手黑,不過,他到底是行家,也不想弄出人命,電擊了葉辰兩下,便停手了,這玩意不能連續的使用,免得引起心力衰竭,等他緩緩再說。
葉辰曾經受過反審訊訓練,電流對於他的身體的刺激作用要比一般人小很多,而且還有一點,從他和阿詭在地底冰封的墓穴中,受了放射性物質輻射以後,他倆都感到自己的身體和以前有所不同,隻不過這種變化很輕微,也很緩慢,說不出來具體的,隻能憑感覺。
後來從“天坑”回到伊斯坦堡,葉辰和阿詭都去醫院做了全麵的體檢,可是一切指標都很正常,甚至他們的狀況比一般人都要健康。
此時,電流在身體的肌肉裏遊走了一遍,就好像是錘煉了一遍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他能感覺到有一些的絲絲縷縷的電能被細胞所吸收,身體又開始發生著不可預知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