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爸爸和爺爺經常跟我說,你心性太弱了,難以扛起易氏的大旗,我之前不清楚,現在確實懂了,就你這個樣子,遲早還有一天被女人騙光家底,害了整個易氏。”
薄涼的眼神極冷,看得易川安低下了頭,像一個任性的孩子,聲音沙啞:“哥……”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再斟酌一下。”
薄涼不想看到易川安這幅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的樣子,揮了揮手讓他走。
“那虞初……”易川安眼睛亮了一下,這事好像有轉機了?
薄涼又抬頭看了易川安一眼,易川安馬上就識相的說道:“好好好,我走我走,我這就走,哥有什麼結果隨時通知我,嫂子要什麼也隨時跟我說,我隨時做好準備哦!”
在薄涼馬上要發飆的時候,易川安腳底抹油一樣溜了,正好撞見了呆在辦公室門口不知多久的成書,還跟成書道了個別。
成書看著辦公室裏明顯低氣壓的薄涼歎了口氣,他們的薄總可算是遇到難題了。
別看易川安把三個企業聯盟的項目掛在嘴邊威脅,說得那麼輕易,如果這個項目真的黃了,三家一起損失事小,萬一永久的失去了以後的市場事大。
薄總這下是兩難咯。
另外一邊向暖的病房。
葛安安又風風火火的過來了,這回她是渾身冒著肉眼可見的火氣。
一進來看到向暖還淡定的拿著書在看,氣得一把把書抽走:“看看看,你還有心情看書呢,你是不知道,你的臉馬上要出大事情了!”
向暖被葛安安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弄懵了:“我的臉怎麼要出大事情了,傅醫生都說了,我這兩天恢複的很好,按時擦藥膏不用一個星期就可以痊愈了。”
“哎呀,我這辣雞表達能力,”葛安安一著急就不能好好說話,她喝了口桌子上的水,潤了潤喉後才繼續說:“我的意思是說你臉被下毒的這個事情,馬上就要出現大變故了。”
“怎麼說?”向暖把書本合上問。
“我昨天不是去找那個易川安道歉嘛,我約了他一整天,他到了晚上才有時間,約我的地點還是我們經常去的繆斯酒吧,你猜我在那遇到了什麼?”葛安安問向暖。
“什麼?”向暖配合的問。
“我才剛剛跟易川安說上話,虞初就哭的梨花帶淚的過來找他了,對,就是給你臉下毒的那個惡婆娘,我當場就吃了個大瓜,她竟然是易川安的前女友!”葛安安神色誇張的說。
向暖也被這個瓜驚到了:“我隻聽說她背後有人,所以上升速度才特別快,沒想到這人是易川安,難怪那天開機儀式上她跟薄涼也很熟的樣子。”
“這都不是重點,”葛安安擺了擺手,“重點是她跟易川安求助,說她給你下毒完全是因為她一時鬼迷心竅了,是你平時仗著薄涼排擠她,她一氣之下才這麼做的,讓易川安去薄涼那裏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