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書跟向暖和莫愁道別後,上了停在對麵的轎車。
剛剛上轎車,就感覺到了來自車後座的冷空氣,成書無奈的歎了口氣:“薄總,我都說了年會結束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非要過來接我。”
隻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少廢話,我車壞了,你車正好留公司了隻是順路而已。”薄涼冷冷的說。
成書聳了聳肩,就不承認唄,你堂堂薄總光公司地下室就停著四五輛超跑,壞了一輛代步邁巴赫你就沒車開了?
馬路的那邊,向暖和莫愁的代駕來了,直到向暖坐上了車走遠了,薄涼的目光才收回來。
向暖坐的車走了之後,成書才讓司機師傅開的車,特助細心體貼到他這個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一路無話,車快到薄涼的住處的時候,薄涼終於問了:“你今天年會遇到向暖後,都聊了些什麼?”
“沒有聊什麼啊。”成書隨口答道。
在後視鏡裏看到薄涼的眼刀,他才改口道:“行吧,就隨便聊了一些生活近況,向小姐好像挺怕你封殺她的。”
“嗬,現在知道害怕了,當時跟我放狠話的時候不是挺威風的嘛。”
薄涼的嘴角還沒勾起來,就被成書潑了盆冷水:“對了,向小姐還問了一下我離婚證的事情,好像蠻著急的。”
成書看著薄涼的臉色跟調色盤一樣精彩,心底不禁暗爽,薄總啊薄總,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可能是成書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被薄涼看出了端倪,薄涼冷冷的說:“成特助,我看你還有心思八卦,應該是最近的工作比較清閑,明天你把其他的三個新開發的項目也接手一下吧。”
話音剛落,車正好到了薄涼的住處,他丟下這句話都就下車走了。
成書打開車窗在後麵哀嚎:“薄總!不帶你這樣玩的,明明是你主動問我向小姐的情況的,答案不滿意你還怪我!”
薄涼沒有理會成書的哀嚎,黑著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次輪到薄涼失眠了,他躺在床上左右翻身,怎麼也睡不著。
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向暖今天染了酒紅色頭發的樣子。
這個死女人,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他明明警告過她的,他不喜歡女人染頭發,沒想到她轉頭就染了。
肯定是故意氣他的,不行,他必須去找向暖,讓向暖給染回來。
他薄涼的尊嚴不能被向暖這樣隨意挑釁!
薄涼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就是在給自己找去見向暖的理由。
一腳油門輕車熟路的開到了向暖家,熟練的拿出鑰匙準備開向暖家的大門。
試了半天鑰匙都插不進去,一開始還以為是黑燈瞎火的鑰匙沒對準。
打開了手機手電筒,對著門鎖又插了半天,鑰匙還是沒有插進去。
他這時仔細的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大門的鑰匙換了!
向暖好樣的啊,本來以為她那天在荒島上講的都是氣話,沒想到來真的啊。
不僅回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他,現在還把門鎖給換了,本來他還打算隻要向暖來找他,他就好好的跟向暖把那天的事情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