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府雖然位居藍葵城的邊緣區域,可是家族所占的麵積與王家卻相差不多,從外麵看來這裏顯得極為的普通,可是進入其中後卻是另外的一番天地,進入庭院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些觀賞奇石與園林。
內部雜役丫鬟成群,隻不過每個人在看到馬龍後皆是浮現出一抹恭敬中帶著敬畏的表情。
一行眾人就這樣穿過主院來到的中部,而這時迎麵卻走來了一位中年男子,人未道那爽朗的聲音卻隨之響起道:“少主,二位公子,這一路可否順坦”。
“岩叔,我父親可在主廳..”。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馬龍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而是用那略帶緊迫的語氣對著來者急促道。
前者看到這一幕後,臉色也略帶驚疑,隻不過還是如實道:“家主與眾多長老在主廳議事,現在想必還在繼續”。
“好,岩叔你帶這位牛二去後房安置,我現在要去麵見父親”。
說完這句話後,馬龍沒做其他的皆是直接屈身下馬,把韁繩交予前者,隨後邁動急促的步伐徑直奔向前方,看到這一幕後那名為岩叔的中年男子卻神色疑惑的看著馬元道:“元少爺,少主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急匆匆的樣子”。
“哎,岩叔別說了,這一路上可真是驚心動魄啊,差一點我們可就回不來了”。
岩叔乃是馬家的侍衛頭領,名為岩石,別看其一副中年男子的麵龐,其真實的年齡絕對有數百歲,而現在的實力更是在歸元大成,乃是馬家掌管安全的中層所在。
此時,聽到馬元的這句話後,岩石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抹煞氣,同時其爽朗的聲音也在這時變的略顯陰沉道:“哦,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阻攔咱們馬家的商隊,難道就不怕玄劍門的追殺嗎”?
聽到這句話後,翻身下馬的馬飛卻在這時麵帶苦澀道:“人家還真不怕,這次路上可真是險象環生,而且這次攔截我們的人,玄劍門也是那人家沒轍啊”。
馬飛的這句話,頓時把岩石給嚇的不輕,他還真想不到北漠還有什麼勢力無懼玄劍門這等龐然大物,可接下來兩人那詳細的敘說卻把這位硬漢給著時嚇的不輕,同時那張堅毅的臉上更是升起了一層白毛汗。
處身置地的想一想,若是當時換成他帶隊的話,恐怕這次即使能夠回來估計也呆承受巨大的災難後才行。
與兩位少爺簡單的敘說幾句後,岩石這才想起來馬龍臨走前的吩咐,那雙疑惑中帶著少許淡漠的眼神掃過林天,對著馬飛道:“此人是誰,少主竟然讓我親自安置”。
“是我們路上救的一位難民,有意想要投靠馬家,岩叔你就隨便安置個地方即可,等到馬龍哥回來後在說吧”。
馬飛的話中帶著濃重的疲憊,畢竟這次的他們可真的算是在生死關上走了一遭,連他包括岩石在內都沒有參悟透馬龍臨走前的真正用意。
林天可是很清楚,這個馬龍想必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現在對岩石說的那句安置其實說白了就是讓其監視他,可這些人卻誤解了這層意思。
岩石那不屑中帶著淡漠的眼神更是忽略了林天,隻是對著身旁的侍衛吩咐幾句後便直接離去,而看到這一幕的林天並沒有表現出少許不快,現在這樣的場麵他樂的出現,沒有人監視更好。
馬家對他來說就跟不設防一樣,隨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所以其在聽到岩石的吩咐後直接跟著前來領路的侍衛對著後房走去。
後房簡稱後院,乃是馬家仆役家奴所居住的地方,這裏的環境給外麵根本就沒法相比,雖然馬家主營商業,家大業大有錢也有勢,可是後房的裝飾卻猶如難民營似得,一路走來處處充滿了難聞的臭味。
而看到這一幕的林天頓時失去了對馬家的考察,待那名侍衛領著林天進入一間簡樸的集體廂房後,簡單的吩咐幾句這才大搖大擺的抽身離去。
看到這一幕的林天嘴角隻是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緊接著整個人的身軀漸漸淡化直至虛無,整個馬家實力最高者也不過才太虛中期,與他的都差了一個小境界。
再加上林天的隱身在這裏就跟入無人之地似得,別人根本就察覺不出什麼,而現在的林天卻隱匿行蹤與氣息,化為虛無對著城外疾馳而去。
雖然小小的馬家對他造不成什麼威脅,但現在既然馬龍懷疑了他的身份,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次逗留了,畢竟這方的陣營屬於玄劍門多帶一分鍾那麼危機也就加重一分,而且前者那急匆匆去麵見家主,估計也是跟他的身份有關。
所以現在的林天沒有做多停留,徑直隱藏氣息對著城外悄然離去,現在整座藍葵城前來追捕他的人,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才太虛巔峰,根本就無法察覺到隱身後的他,所以其離開藍葵城也是一路上有驚無險,平平安安的就離開了城池,對著天狼穀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