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頭發給我紮起來,一個男孩子披散著頭發,一點英氣都沒有!”曲煙蘿一臉嚴厲。
許凡搽了搽下巴上的麵糊,說道:“可我不會紮呀!”
“你……那我給你紮,反正你必須得把頭發給我紮起來,我看著不順眼!”曲煙蘿兩手交叉放在胸前氣呼呼的說到。
“行行行!”許凡大口吃著麵糊,隨意答應了。
過了一陣子,曲煙蘿把他吃的幹幹淨淨的碗拿到灶房去洗,看著鍋裏還剩了一些麵糊,情不自禁的想嚐嚐,她用鍋勺挖了一點放進嘴裏……
“嘔~”的一下吐了出來,黏糊糊的,還帶著一股糊味兒,心裏覺得跟吃了一口鼻涕一樣惡心。
“怎麼了?”許凡從外麵往裏麵望了望問到。
“沒……沒怎麼。”曲煙蘿搖了搖頭,心裏不禁佩服許凡竟然能吃的這麼香。
曲煙蘿洗了碗剛走到灶房門口,就看見許凡往一間寢房走去。
她急忙大叫一聲:“等等等等,別去哪裏!”
許凡轉頭問道:“為什麼?”
“那是我的房間,你睡這間!”曲煙蘿有些生氣的說到。
可許凡這人對什麼事都好奇,居然拉開了門簾,一下子跑了進去想看個究竟。
曲煙蘿捏緊了拳頭,氣衝衝的追過去,腰間的木劍卻比她還快一步飛了過去,打的許凡蹲在了地方直呼求饒。
急忙半蹲著跑了出來,說道:“大娘,我錯了,姐,我錯了……饒了我吧!”
這劍這才停了下來回到原位。曲煙蘿捏緊了拳頭,吼道:“滾出去!”
許凡剛起身想解釋一番,就已經被推出了家門,背後的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原來,許凡進的那間寢房是曲煙蘿的閨房,閨房對女子而言是神聖之地,別人不容侵犯,甚至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隨便進入。所以,一旦一個男人進入閨房,相當於在婚姻上形成既成事實,想不嫁都不行……
許凡那裏知道這些事,蹲在門口一臉委屈。
旁邊趴在地上的小白呲著牙看著他,說道:“你幹了啥?”
“我這不是想隨便進一間寢房休息嗎,她不讓,我就好奇裏麵有啥見不得人的東西。結果進去了就被她娘打了,還被她趕出來了!真是無語。”許凡委屈的說到。
小白瞪大了眼,說道:“殘月在天上給你看的書不少,你咋啥也沒記住呢?你指定進了人家閨房了,這人間姑娘的閨房哪能隨便進啊。你進去了就必須得娶了人家!”
“啊!我哪知道這事兒呀!”許凡嚇的沒蹲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咽了咽口水,站起來敲了敲門,大聲說道:“煙蘿姑娘,我錯了!”
這時,許凡突然聽見一聲尖叫,之後又聽見乒乒乓乓的打鬥之聲,正是從屋裏傳出來的。
許凡急忙想撞開了門,可撞了一下,就全身發麻。小白搖了搖頭,念了口訣,這門立馬打開了。
許凡一進門,就看見曲煙蘿拿著木劍正與一黑衣人搏鬥的正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