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凡見對方直接像自己發難也是有些無奈,隨後站起身盯著秦峰與秦飛,收起了欠揍的表情,眼神認真道:“朱某不知誰是秦傲,也沒殺過任何人。朱某隻知道幾天前有位元嬰境修士去了趟秦家,而後你們一直在朱某住的客棧監視朱某,想必其中有什麼誤會,所以朱某叫你們二人進來,就是要弄清楚為何那元嬰境修士去了一趟秦家,你們就來到朱某住的客棧監視朱某。”
說完便看向了丁舒雅,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賤兮兮的道:“舒雅呀,解釋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吧,你把人家一隊人馬弄來寧荒城,也不去客棧找人家說清楚。不是小爺說你呀舒雅,事情做的不地道,真特麼不地道。”
丁舒雅看著朱平凡那眼神那表情,真想衝上去暴打朱平凡一頓。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那麼做,第一她並沒有試探出朱平凡的深淺,第二丁舒雅派人監視朱平凡,知道朱平凡去了一趟城主府,然後就一直在客棧沒有出去過,但此人卻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事情,這讓丁舒雅忌憚萬分。
丁舒雅沉默不語,麵露微笑。心裏卻在快速思考,如何處理此事比較妥善。
其實丁舒雅沒辦法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最主要原因便是,東商盟有著鐵一般的規矩,收贓不問出處,不泄露變賣者的信息。
若規矩打破,造成的後果不是她丁舒雅甚至是丁家可以承擔的。
此時丁舒雅心裏後悔,自己怎麼就腦子一熱,讓隨從把錘子送到秦家去了呢,現在情況如此尷尬,這讓自己怎麼收場。
朱平凡盯著沉默不語的丁舒雅幹咳道:“其實對於此事,朱某略知一二。舒雅的隨從與朱某有些不愉快,也許是背著舒雅做出此事,讓朱某難看。舒雅你可以叫那名隨從出來對質,也許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丁舒雅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朱平凡,又看了看秦峰與秦飛。一臉無奈道:“我那隨從出去替我辦事,諸位稍等片刻,等我那隨從回來,我便當麵問他,讓他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知諸位覺得可好。”
朱平凡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秦峰與秦飛道:“既然舒雅隨從出去了,我們大家就在這裏等等吧,不知二位覺得怎麼樣。”
秦飛剛要開口,便被秦峰接話道:“如此也好,我二人就在此等等吧。”
此時悅兒走到秦飛與秦峰桌邊送上了兩杯香茶。
笑著道:“二位客人請用茶。”說完便回到了丁舒雅身邊。
丁舒雅看著朱平凡道:“朱公子,您不是要看所有的寶貝嗎,寶貝全在庫房,還請朱公子隨我去倉庫挑選。”
朱平凡惹人憐惜的小眼睛轉了轉,似笑非笑的看著丁舒雅道:“既然寶貝太多,全部搬出來也麻煩,小爺就勉為其難的去倉庫挑選吧。”
丁舒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先一步往後堂走去。
朱平凡給了大壯一個沒事你在這等我的眼神,緊跟其後也向著後堂走去。
丁舒雅帶著朱平凡來到了一間小會客廳,翻臉與翻書一樣憤怒道:“姓朱的,你什麼意思。”
朱平凡翻了個白眼道:“應該是小爺問你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事情是你搞出來的,你問我幹嘛。”
“姓朱的,現在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你執意要弄得不可收拾,我保證你會後悔。”
“小爺這輩子還沒做過後悔的事,要不小爺就做一做給丁掌櫃看看。”
丁舒雅歎氣道:“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朱平凡不慌不忙的坐到會客桌邊的椅子上,一臉嘚瑟道:“這事是丁掌櫃你先做的不地道,小爺也不想弄的你我都難做,這樣吧,丁掌櫃把小爺訂購的材料送給小爺,小爺幫你把事情處理掉,丁掌櫃覺得如何。”
丁舒雅皺眉沉思了幾個呼吸道:“說來聽聽。”
朱平凡做了個耳朵過來的手勢,然後在丁舒雅耳朵邊說道:“這樣,這樣,然後在這樣。”
丁舒雅聽完臉徹底黑了,但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姓朱的,如果出了事情,本姑娘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