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冷毫不留情的將將一個文件夾遞給了嚴鈞。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說的。”嚴鈞鐵青著威嚴的臉色,讓顧冷和秦染兩人走進了屋子。

屋內,嚴鈞一點點看著文件之中的內容,臉色愈發的變得難看起來,直至最後,他終於怒不可遏。

“啪。”

抬手將文件夾拍在茶幾上,嚴鈞指著臉色淡然的顧冷,支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現在看到了?我知道你或許不信,但是這便是事實,我沒有將她送去警局已經仁至義盡,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綁架她?”顧冷緩緩開口。

“不可能,小雅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孩子,絕對不是這樣的。”嚴鈞根本不信這文件上麵,綁架,槍擊,這些事情,怎麼可能是在自己麵前如此乖巧的女兒可以做出來的?

“嚴叔叔,我今天來不是來追究什麼的,我隻是想要跟您說,綁架淑雅的人不是我,僅此而已,我和我的妻子現在感情很好,我和淑雅也是正常的分手,或許她做了有些事情讓人難以理解,但是,我都不會再追究了,您不信也罷,信也好。”顧冷搖頭,想要帶著秦染離開,不管嚴鈞之後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他顧冷都會承受著。

嚴鈞站起身,麵色沉沉,顧冷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擺明了就是和自己硬來,嚴鈞雖然是大學教授,但是人脈根本沒法和顧冷相比。

顧冷的人脈遍及了整個海市,上到政府,下到商戶,沒有顧冷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就不管了?”嚴鈞咬牙問道。

“淑雅我會繼續尋找,但是我不保證能不能找到。”顧冷搖頭。

在嚴家呆了幾分鍾,顧冷便帶著秦染離開了,和嚴父他們沒什麼好談的,顧冷也頂多保證會繼續尋找淑雅,但是這個尋找的難度,太大。

上了車,秦染有些勞累的睡在顧冷的大腿上,前麵是司機開車,睡在自己丈夫的身邊,秦染很安心,打了個哈欠便沉沉睡去,一路到回到了顧家,顧冷將秦染抱到了家裏,給她脫了衣服鞋子,才將被子蓋好。

今天一天沉沉而過,顧冷也有些勞累。

晚上十點,安軍的電話打了過來,顧冷皺了皺眉,接了起來。

“孫市長事情有定奪了,雖然沒有偷稅漏稅,但是在工作上曾經收了一個包工頭一壺酒,後來這個包工頭查出是違法建築的,上麵聲稱是寬大處理,將孫市長調去了省廳組織部。”安軍在電話裏說道,消息是剛剛下來的,第一手消息。

說實在的,十幾年前的一壺酒,現在還拿來說事,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有鑽牛角尖的嫌疑,說不定是當初埋下的種子。

“真的扯淡啊。”顧冷揉了揉眉心,打開麵前的筆記本電腦看了起來。

“確實挺扯淡的,孫市長現在還在市委檢察院那邊。”安軍也有些腦殼痛。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公司的合作商都給檢察院那邊求情了,不知道有沒有作用,孫市長留下的好處實在太大了,並且,他還是我叔叔。”顧冷鄭重說道。

“明白了。”

顧冷大半夜的開車了出去了,秦染也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