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的眸子一黯,直接將人給撲倒在炕上,摸著她半濕的衣裳,一伸手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解了衣裳。
半個臂膀露在外頭,蘇凝原本暈乎乎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一手捂著身前,皴著鼻子道:“你要做什麼?”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陳永生拿過旁邊繡著蘭花的小衣,一股腦的塞在了蘇凝的麵前,用被子將其整個包裹了起來,“好了,趕緊換下,別真的得了風寒。”
方才一回來,他便注意到,她不敢在自己麵前換衣裳,隻可惜這會兒陳秀梅在外頭,他又不好出去,遂趁勢讓其換下。
蘇凝蒙在被子裏整個人有些發懵,剛剛他居然無動於衷,摸摸索索的將衣裳給換下,這才從被子裏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而陳永生正坐在炕上平複著方才的情緒。
他不是無動於衷,隻不過掩飾的很好。
“相公,外頭好像沒有聲音了!”蘇凝拽著被子猛的從後麵抱住他,二人團成一團,“要不,你出去瞧瞧?”
陳永生的身子微微一顫,背上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柔軟,喉結上下滑動著,迅速的穿了外裳,便打開了房門。
一陣冷風襲來,夾著絲絲細雨,蘇凝又打了一個噴嚏。
陳永生立馬將門給掩小了些,來福在屋簷下擺著身子上的水,看向陳永生。
籬笆門處已然沒了田翠蘭和陳秀梅母女二人。
“人已經走了。”陳永生將門給關上。
蘇凝揉了揉鼻子,“你說這陳秀梅是想做什麼,她難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辱了她的名聲,居然還想這個時候來避雨,到時候讓旁人看見了,咱們就是長了十張嘴都說不清。”
“阿嚏!”
瞧著她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陳永生沒有理會她的埋怨,反倒是安慰她道:“以後多避開她就是,我去給燒些熱水。”
“多燒些,你也受了涼,免得到時候咱們都得了風寒。”蘇凝囑咐道,拽著被子睡了下去。
陳永生瞧著她躺好之後,這才開了房門,站在屋簷下,望著那瓢潑大雨有些出神。
還是來福的叫喊聲將他的思緒給拉扯回來,取了上午編製好的鬥笠和蓑衣,去了廚房。
因著下著暴雨,院子裏的路變得有些泥濘不堪,那窩棚裏的兔子也受了驚嚇,躲在裏頭不出來,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來福則是撒了歡的在院子裏跑來跑去,整個身上全是泥巴,但卻十分老實的不進屋裏一步。
蘇凝原本想等著陳永生過來,可是不知怎麼的,著實太困了,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直到陳永生喊了她好幾聲,她也不曾醒過來。
蘇凝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整個身子仿佛置身在大海中沉沉浮浮,又有些像在那黑黝黝的空間裏。
我這是怎麼了?
“宿主,您感冒了,也就是俗稱的風寒,需要治療!”12580係統難得開了口。
蘇凝想要舉起自己的雙手,可無奈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我這是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