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在榻上的男人翻身坐起,眸中冷厲,手中長劍更加逼近了一分。
“說,誰派你來的,你想幹什麼?”盛長靖冷聲質問。
那女使被嚇得跌坐在地上,根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場麵,盈盈淚水滑落下來。
“奴、奴婢——”那女使咬著銀牙,沒想到盛長靖居然會拿著長劍抵在自己的脖頸間,這顯然不是她預料之中,但——
隻見她忽然抬起手來,在盛長靖的注視下,伸手覆上腰間的細帶,外裳瞬間掉落在地,露出一抹香肩。
“將軍,奴婢不是任何人派來的,隻是一心愛慕您,想——”那女使大著膽子,猜測盛長靖定然不會在這裏殺了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事給辦成了最好。
若是辦不成,那她也有旁的法子,總能讓盛長靖收了自己做妾室。
盛長靖握著手中的長劍更用力了一分,頓時便有鮮血從那女使的脖頸間流了下來:“你若再上前一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將軍何須對奴婢客氣,倒不如——”那女使忍著脖頸間的痛意,二指一撚著那長劍一端。
哐當一聲巨響,書房的門徹底被人給踹開,也嚇壞了屋裏的二人。
蘇凝隻覺得眼前的一幕頗有些刺眼,居然敢有人在自己府上勾引起自家的男人來了,當她是死的不成!
“葉大娘,給我上前捉了她,押著她去前院!”蘇凝冷著一張臉下了命令,完全不顧那女使的臉麵。
葉婆子擼起袖子一步上前便將那女使雙手給壓在了背後,“你個不知羞的狗奴才,居然敢在咱們府上行此等肮髒事兒!”
那女使掙脫不開,且聽了蘇凝要押著自己去前頭院子,當下急的吼出聲:“我是李大人府上的奴婢,你們不能這般對我!”
蘇凝上前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衣裳以及在她掙脫間,隱隱可見其露出來的小衣,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臉上,“既是李大人的女使,便交給李大人處置。”
“……”那女使被蘇凝的一巴掌打懵了,頭上罩著自己的衣裳被押著出了書房。
盛長靖將長劍扔在了地上,撫著還頭疼的太陽穴,“凝兒,幸虧你來的及時,否則——”
“否則怎麼樣,你一個堂堂將軍難不成還真會被那女使給欺侮了去!”蘇凝端了茶桌上的水遞在了盛長靖的手裏。
盛長靖此刻也覺得喉嚨幹的厲害,一口飲完,扯著蘇凝的手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半個身子倚靠在她的身上:“我是怕自己真會在這兒處死她。”
蘇凝哼了哼,不予理會!
晌午喝了太多的酒,他頭疼的厲害,呼吸也比平日裏沉重幾分,燙的蘇凝的脖頸有些發熱。
“你先躺下,我已經吩咐廚房去熬醒酒湯了。”蘇凝拍了拍覆在自己手背上那雙帶著繭子的雙手。
盛長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不肯老實躺下,越發朝著她身前拱了拱,將她的衣襟弄得皺巴巴的,隱隱露出一塊白膩的肌膚,想都未曾想,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