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從外麵被推開,一陣清風襲來,夾著淡淡的香味,不濃鬱卻清雅,正如眼前讓自己豁然一亮的人。
今兒個她怎麼看著與平日大不相同。
見著沈炎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邊娉婷愈發覺得今日的裝扮不錯。
踩著蓮步上前,朝著沈炎文屈膝行禮:“夫君,可是有什麼要事?”
沈炎文看著她眉如春水,臉如凝脂,口如含著朱丹,一顰一笑無不牽動著他的心。
“夫君?”邊娉婷又輕輕喚了一聲。
沈炎文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輕咳了一聲,“聽府裏的人說,你方才回了娘家,嶽母身子可好些了?”
邊娉婷麵不改色道:“原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昨兒個做了噩夢,擔心我們夫妻二人,所以讓府中的下人來通傳,讓我回去看看,夫君不必擔心。”
“那就好!”沈炎文難得一直盯著她看。
邊娉婷自然不會放過此次難得的機會,緩步上前,掏出羅帕替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夫君可是覺得熱,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軟玉溫香貼著自己,沈炎文哪裏還能把持的住,一手緩緩撫上了她的軟腰。
邊娉婷哎呀一聲,那眉眼裏的嗔怪弄得沈炎文心癢難耐。
“夫君,午膳已經備好了,咱們先吃飯吧!”邊娉婷往後退了一步,發髻上的金簪隨著愈發的晃眼。
“來人,通知廚房將午膳擺在此處,我和夫人要在此處用午膳!”沈炎文摟著邊娉婷朝著外間的廳堂裏走去。
邊娉婷言笑晏晏陪著他坐在一邊,伸手握住他的手道:“夫君,我回家的路上聽說那盛夫人犯了事兒,被你關在大牢裏,這事情可是真的嗎?”
“嗯,她現在有嫌疑,暫時收押在大牢!”沈炎文摩挲著她的軟弱無骨的手,從沒想過女子的手竟然這般軟,不像自己的手,十根手指都帶著薄薄的一層繭子。
邊娉婷繼續追問:“那盛夫人所犯何事?”
沈炎文摩挲著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收了回來,端起茶壺倒了一盞喝下:“刑部的事情你一個婦人無須過問。”
邊娉婷暗中咬牙,原本以為今日的打扮會讓他鬆口,卻沒想到——
“夫君,妾身剛和盛夫人交好,是怕她被人陷害才擔憂她,夫君若是不想說,妾身不問便是!”說完,微微側過身子,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沈炎文被她這話給噎住了,可他素來不會哄人,見她委屈的哭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本官自然是仔細審問這案子,自然不會冤枉任何人!”
沒有聽到想要的話,邊娉婷也作勢收了,反正這男人也不會哄自己。
“夫君是皇上親自封的刑部尚書,妾身自然相信您!”邊娉婷轉哭微笑。
沈炎文見她笑了,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半盞茶後,外頭就有人將午膳給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