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可不會讓自家兒子錯過這次機會。

看著盛家馬車離開,溫榀夫婦這才回到了府邸裏。

“仲懷那孩子不錯,媼兒將來嫁給他,是她上輩子的修來的福氣!”溫榀撚著胡須朝著後院兒去。

這話說的薛如蘭有些不大愛聽,“夫君,咱們媼兒相貌不差,雖說比不得京中貴女,但也是翹楚,她和仲懷那就是青梅竹馬,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麼就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見自家夫人有些生氣,溫榀嗬嗬一笑,“媼兒的性子旁人不了解,我們為人父母還不了解,她背著我在外麵闖了多少禍事兒,你替她瞞了多少,以為我不知道?”

不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她們母女罷了!

看著溫榀信信離開的背影,薛如蘭愣在了原地,這麼多年,媼兒確實做了不少的荒唐事,但都無傷大雅,隻是有些不符合她女子的身份,所以薛如蘭都讓溫媼由著性子來,且母女二人都是悄悄瞞著溫榀的。

誰曾想,最後居然是他故意不戳破的!

這人,真是!

非要女兒畏懼他,他才滿意!

薛如蘭攪動著手裏的帕子,一跺腳直接追了上去。

溫榀側首看了一眼她紅潤的麵頰,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夫妻二人準備一同去看女兒。

回程的路上,蘇凝喚了盛仲懷進了馬車裏坐著,叮囑他明日帶著元寶和平安去寶通寺上香添些香油,不要又去尋他那些友人喝酒。

這話讓盛仲懷聽的是麵紅耳赤。

那日他也是被岑遠敬激著才喝了酒,而且也沒想到那酒勁兒如此大。

最後醉的不省人事。

“是,娘!”盛仲懷有些抬不起頭來,想到那日就覺得非常丟臉。

盛長靖則是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娘不懂官場上的事情,有些事情該做的還是要去做,那——”

他的話還未說完,腰間就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連忙改口,“你娘說的沒錯,會什麼友人,明日必須去寶通寺祈福,添香油!”

看著爹在自己的麵前挨了教訓,盛仲懷本著良心,忍住了笑意,點頭應了,答應夫婦二人明日定然會去寶通寺,不會去和岑遠敬他們喝酒去了。

蘇凝這才放心,鬆開了手。

盛仲懷出了馬車,盛長靖連忙腆著臉坐在了蘇凝的身側,抓著她的手不肯放:“娘子,方才你當著孩子的麵兒,這般使勁兒掐我,為夫的麵子都沒了!”

蘇凝瞪了他一眼,輕啟紅唇:“是你的麵子重要,還是兒子的親事兒重要!”

在蘇凝威逼下,盛長靖自然答道:“兒子的親事兒重要,但方才娘子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要不,給為夫揉一揉吧!”

說著就拽著蘇凝的手朝著那腰腹間撫去。

蘇凝掙脫開他的桎梏,朝他啐了一口,“你真正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還在外麵,是想被人笑話嗎?”

“那回家再給為夫揉一揉?”盛長靖才不管,反正他就是要賴著自家娘子。

這些日子,她整日掛念著兒子的親事兒,都不怎麼關心自己了。

蘇凝哼了哼,懶得再搭理他,否則真不知道他還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