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突然親她?
盛仲懷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昨天定親之後我便睡不著,一閉眼腦海裏都是你的一顰一笑。”
尤其是得知他們還要等兩年後才成親,盛仲懷就更加覺得度日如年。
恨不得將她早早的娶回府中去。
溫媼被他的話給駭住了,沒有想到他會同自己說出這種話來,這可不符合他的作風。
盛仲懷伸出手想要再次捉住她的手,卻被溫媼給避開了。
“我答應了嬤嬤,不能逾越了規矩,今日借著上香偷偷來見你,已經恨不符合規矩了,若是讓旁人瞧見了,我——”她越說聲音越小。
盛仲懷方才嚐到了一絲絲甜頭,這會兒盯著她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忍不住又要覆上去。
卻被溫媼眼疾手快的堵住了他的唇。
“你若是再這樣,我以後就都不理會你了。”說罷,急急的側過身去不再看他。
好不容易能與她單獨見麵,盛仲懷可不想因著這事兒惹了她生氣,遂從懷中掏出了早走啊就買了要送給她的朱釵,遞在她的麵前,想要哄她高興。
紅玉髓雕刻的垂絲海棠,做工精致,在陽光下燁燁生輝,仿佛能聞到花香,溫媼當下看了就十分的歡喜。
“你為我戴上!”溫媼仰起小臉看著她,眼中閃著流光溢彩。
盛仲懷依她所言,將那朱釵插在了發髻間。
“好看嗎?”
“好看!”盛仲懷頷首,二人又說了會兒話,溫媼也從袖子裏掏出了一物,隻是剛露出一角,又有些猶豫,想要收回去。
誰曾想卻被盛仲懷一眼看見,從她手中奪了出去。
是個藏青色的荷包,上麵繡著青雲白鶴,針腳有些不好,白鶴的羽毛上還漏掉了幾針,一看就知道是她親自繡給自己的。
“這個是我給你的賀禮,你若是嫌棄它不好,就還給我!”溫媼朝著他伸手。
卻不曾想,盛仲懷直接將那荷包佩戴在腰間:“我以後都帶著它。”
“你也不怕旁人笑話!”溫媼聽了他的話心裏甜絲絲的,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
盛仲懷試探性的朝著她伸手,牽著她往回走,“旁人隻有羨慕的,你若是覺得送我這個不好,不如送個我想要的吧!”
二人站定在一叢茂盛的竹林前,溫媼抬頭看他:“你想要的是什麼?”
盛仲懷指了指自己的唇。
經曆方才一事兒,溫媼當然明白他想要自己做什麼,一抬腳直接踩在他的腳背上,壓低了聲音啐了他一句:“不要臉。”
而後急匆匆的提著裙擺去尋了嬤嬤回去,哪裏還管身後的盛仲懷有沒有跟上來。
這臭丫頭一腳可真用力,他原本是能躲避開來的,現下瞧著靴麵上那個灰撲撲的腳印子,心裏頭高興,麵上也著實春風得意,雙手背負離開了此地。
溫媼坐在馬車上,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手中的扇子搖晃個不停,盡量不與嬤嬤對視,生怕她會詢問自己方才發生了何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