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給她反應那句恐怖威脅的時間,下一秒她感覺那個男人上了床,並且壓在了自己身上。
喻安安想反抗,伸手去推他,卻摸到對方是沒穿衣服的。
弄得她瞬間紅了臉,把手從男人胸口收回來,並且責怪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反正都要脫的。”
男人短短一句話的回答間,就開始直入主題。
他解開喻安安的浴袍,看到裏麵的場景不禁勾唇輕笑:“穿這麼多衣服是你的樂趣嗎?喜歡感受被我一件件扒光的感覺?”
這個人說話又直白又露骨,還帶著讓人很討厭的輕佻。
喻安安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就緊張,聞言更是渾身上下都讓他給羞紅了。
女孩開始抗拒地掙紮:“放開我!”
不過對方並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他直接把喻安安的兩隻手強勢壓在頭頂,用襯衣給綁上了。
“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
喻安安掙脫不開手,就不安分的扭著身子。
“都到這一步了,你裝什麼貞潔烈女?又不是沒被我睡過,你該知道這點力道的反抗對我來說沒有用。識趣地就好好配合,你還能少受點苦。”
果然聽到他這麼說,喻安安就不動了。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在劫難逃,反抗的意義並不大。
猶豫半分鍾,她感覺到那個男人已經快把自己之前為了防守而裹在身上卻沒起到作用的衣物解完了,便認命地閉上眼睛。
“你、你快點!”她說。
“怎麼?等不及了?”那人故意逗她。
喻安安強調:“我是讓你快點結束,把照片還給我,我想回家。”
“男人太快可不是好事,懂嗎小丫頭?”
***
晚上打雷,林奈突然從床上驚醒。
她酒喝多了,腦袋沉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從枕頭上抬起來。
想伸手去開床頭的燈也十分艱難,這時一隻手臂從背後伸過來,幫她開了燈。
等燈刺地林奈眯了眯眼睛,她趕緊回頭避開,直往顧域的懷裏鑽。
“顧先生,我頭暈不舒服。”林奈撒嬌地抱怨道。
顧域順了順她的頭發:“不舒服還喝這麼多酒?”
“我沒喝多,是那個酒吧的酒太烈了。”
她倒還怪起酒來了!
顧域了解林奈的酒量,要讓她喝醉可不容易,除非她自己放縱。
不過男人也沒怪罪,輕輕拍著背脊安慰她:“睡一覺起來就好。”
“可是我現在醒了呀,頭暈得睡不著,好難受。”林奈把頭埋在顧域胸口,難受得在那裏輕咬。
顧域受不了她這樣撒嬌,起來給她想辦法,用溫水兌了杯蜂蜜。
林奈喝了兩口蜂蜜水,似乎有好一點。
她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呀,都一點了,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應該問,你是什麼時候被我扛回來的。”顧域揶揄她,“十點左右。”
“唔,你怎麼知道我在酒吧的?”林奈奇怪。
“那家酒吧是宋帛開的,有認識你的人通知我,再不去你要被一群餓狼給叼走了。”
還得幸好林奈去的酒吧有宋帛的人,要不是有人看著,虎視眈眈的餓狼們早趕在顧域去之前上手。
林奈完全沒意識到一個大美女在酒吧喝醉的危險性,她的重點有點偏:“宋帛還有酒吧呢?他到底做多少產業啊?”
“他主要是做幕後老板,資金多,所以什麼生意都要摻和一點。”顧域給她解釋道。
“那他是傳說中的隱形富豪啊?不過應該也沒有顧家有錢吧,畢竟你們家是亞洲首富。”
“之前宋帛的生意是在歐洲,這個不好比較的。如果非要比較,應該是差不多。”
“嘖,這次還真讓淩雪甜給抱住金大腿了。”林奈一聲歎息道,“我得跟裴醫生建議以後離婚多要點財產,別便宜了其他的女人。”
“奈奈,先別操心別人。”顧域將喝完水的林奈攬進臂膀裏,實在忍不住把重點給拉回來,“你是不是忘了跟我交代什麼?”
“什麼?”林奈裝傻。
“為什麼喝酒?”
“喝酒也不用為什麼呀,就是跟好朋友聊聊天來了興致,難免忍不住喝一點。”
“那為什麼喝醉了就跟朋友哭訴,說後悔跟我結婚?”顧域問她。
“啊,我還有哭訴嗎?”林奈被自己嚇了一跳。
她喝醉了有這麼矯情嗎?
顧域說的哭訴是有誇張成分,但她抱怨婚後生活卻是真的。
男人可能天生神經比較大條,顧域自我感覺他作為一個丈夫表現得應該不算差,所以想了解了解他的小妻子在想些什麼。
“奈奈,把你的手借給我。”
“嗯?”
林奈還沒反應過來,顧域已經拉起她的手,放進自己睡衣的領口裏。
“摸摸看!”他說。
“這麼晚就別折騰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等你弄完怎麼起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