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婚禮全程的溫曼曼早已控製不住情緒。
她怕她在這麼美好的場麵哭出聲來,轉頭便奔跑著離開。
獄警就在大門口等著溫曼曼,她哪兒也跑不了,等待她的即將是冰冷的牢獄。
可是,一無所有的她,在牢裏牢外,又有多麼大的區別呢。
溫曼曼快步向前走,她狠狠擦掉眼淚,告訴自己不要哭。
這是阮斯清對她的懲罰,她接受,如果能讓他幸福一些。
“你要去哪!站住!”
伴隨著一道怒斥,如鐵鉗一般的手腕從身後使勁拽住溫曼曼,他的用勁之大,拽得溫曼曼生疼,差點兒叫出來。
“疼啊……”她咽下疼痛的呼聲。
拽住她的赫然是還身穿著新郎裝的阮斯清。
“你放開,會被別人看到的,”溫曼曼使勁地試圖抽開手,“我還要回去。”
“我沒允許,你哪都不能去!”
阮斯清的態度十分強硬。他不顧溫曼曼的掙紮,隨便推開走廊的一道門,把溫曼曼拉了進去。
門被哢噠反鎖上。
阮斯清鬆開手,溫曼曼一個不防跌落在地上。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她一下子摔在了試穿的婚紗上,柔軟的紗使她避免尾椎骨重重撞擊在地上。
阮斯清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讓溫曼曼狼狽不已。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眼圈泛紅。
最近沒能好好吃飯,她瘦了一圈,憔悴得不成人形,從監視錄像沒能發覺,阮斯清這才驚詫地發現溫曼曼憔悴了好多。
他下意識地想拉溫曼曼起來,但立即想起來什麼,讓他冷下臉。
“你是想絕食?又想尋死?”
“我沒有……”
溫曼曼無助地搖頭:“我想活著……我會好好活著……”
阮斯清冷笑著說:“誰允許你好好活著?”
他俯下身,向來溫文爾雅的表情隻剩下蠻橫的偏執:“你是我的奴隸,你隻配活著。”
語畢。
他站直了身體,冷冰冰地說:“把你身後的婚紗穿上。”
“什、什麼?”溫曼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溫曼曼呆呆地看著他,隨即意識到自己即將被羞辱。她使勁搖頭,站起身試圖逃出去:“不,我不要!”
阮斯清沒有攔她。
他雙手抱臂,冷冷地道:“好啊,你出去,我立即讓你媽的小店開不下去。”
“你!”
母親是溫曼曼唯一的希望,她所有的溫暖隻有她了,又怎麼忍心讓母親受累?
大門近在咫尺,溫曼曼顫抖著縮回胳膊,表情難堪。
在這一刻,她把所剩無幾的自尊全部丟在地上,任由阮斯清反複踐踏。
在阮斯清麵無表情的注視之中,溫曼曼回到婚紗麵前,她解開婚紗,要套在自己的身上,卻被阮斯清出聲阻止。
“脫掉衣服。”他說。
“……”
溫曼曼倒吸一口冷氣,再次望向阮斯清的時候,已然萬念俱灰。
她閉住眼睛,忍著羞恥心解開衣服外套,解開褲子拉鏈,脫掉內衣……
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中,微微泛紅。飽滿的胸部隨著動作顫了顫,乳白而渾圓,中間一點嫣紅,看得阮斯清目光越來越深沉。
溫曼曼就像一隻可憐的羔羊,將自己毫無防備的赤裸的身體展現在阮斯清麵前。
她漲紅著臉,身體卻因為冰冷而瑟瑟發抖。
她換上潔白的婚紗。
這一款婚紗本應該有內襯,但模特身上隻有婚紗,赤著身體穿上白色的、半透明的婚紗,身體每一寸令人遐思的地方都半遮半掩,隱隱能窺到敏感點所在的地方。
溫曼曼的黑發披散著,香肩小巧誘人,半透明的白色婚紗下,身體玲瓏有致,若隱若現。
看著這一切,阮斯清難掩唇舌幹燥。
他拽了拽領口,將幾顆扣子擰開,外套也被脫到一邊。
溫曼曼還在試圖遮住自己敏感的地方,一時慌了手腳,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反而慌亂之間露出的肌膚更多。
阮斯清盯著她,眼神幽暗,嗓音低啞。
“過來。”